没有回应。
可萧怀言知道他不聋。
现在不承认如何?
情一个字,最难琢磨,是压不住的。
从碰到对的人开始,就注定会不受控制,然后心甘情愿缴械投降。
他倒要看看,魏昭能嘴硬到多久。
萧怀言拍拍身上的灰尘,转头去寻葛老。
“他是怎么准确无误走进那间屋子的?”
他来来回回这么多次了,都没留意,葛老住哪间,虞听晚住哪间。
萧怀言冷笑:“早就不动声色打探,等着闯进去了是吧,心眼还挺多。”
前头还说什么女儿家名声,如今倒是共处一室了。
“那您是误会将军了。”
“那丫头懂规矩,从一开始就选了最偏角落那边的屋子。”
“她倒也满足,还说咱们这里采光好。先前在乡下住的屋子又挤又窄。”
“你别看她虎,可心却是最细的。”
“不说别的,我给将军包扎,她才看了一回,就能过来搭把手。下回不用我说,还能将要用的全都备齐了。”
萧怀言却一个字也听不下去。
“原先见他对女子避而不及,我还担心他喜欢男人,我会很危险。”
葛老惊恐:?
什么玩意?
萧怀言往上京的方向看过去。
也不知是说谁。
“再有本事又如何?照样难过美人关。”
此刻,难过美人关的魏昭重新来到虞听晚面前,神色平静。
“起来,地上凉。”
虞听晚脸上的泪痕显然被人擦过了。
她也哭够了,没有再嚷着身上烫。听到吩咐,双手压着地面,就要站起来。
可实在提不了力气。
尝试了几回,都没成功。
“婢子……办不到。”
魏昭:“以前没喝过?”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