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现在那个女人死了,依然在她丈夫心里占了一个很大的位置,不过是一个舞女,说不好听的就是狐狸精!
顾非烟点了一根女士香烟,吞吐一口,声音慵懒,“你说完,我就挂了。”
“司徒家家的人来电话了,不管你在外面交了什么朋友,要是跟司徒家对上,你就给我夹紧尾巴。否则我把你妈的骨灰喂狗,你信不信?”
“你看我敢不敢?”
绿灯亮了,顾非烟扔了烟,踩下油门,脸色异常难看。
好一个司徒家,她原本只是一个旁观者。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如果真的要斗,那就试试。
开车赶到夏念兮所在的别墅,顾非烟一进门,先从厨房里拿出一瓶冷藏香槟,起了瓶盖,举起酒瓶,一口气喝了大半。
孟瑶跟着跑进厨房,看她这架势,上前就夺过香槟,“喂,女人!我找你来想办法帮忙的,不是看你来当醉鬼的。况且,这是香槟啊!”
顾非烟看了她一眼,重新把香槟夺过来,“别理我,我现在快气炸了,让我消消气。”
“怎么了?”
把香槟放到桌上,她的手按在瓶口,深呼吸一口,“司徒家把电话打到顾家,让顾家约束我的行为。我还没做什么,就想把我绑起来,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他们的一片苦心!”
“他们竟然给你家里打电话?”司徒家真是哪里都有关系,不会跟整个A市的大人物都打过招呼,要对付念兮吧?
那她们可就什么都做不了。
“司徒音想要坐上容夫人这个位置,就必须把夏念兮挤下来,而且要让她落魄至极。我就不信你们公司没有对夏念兮落井下石?”
“呃……”孟瑶默默地低下头。
已经落石了,而且是巨石。
就知道自己没猜错,顾非烟放下香槟,走到客厅,靠在墙边,“她又一个人龟缩起来了?”
两人看向二楼,静得仿佛没人一样。
夏念兮一回房间,就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热得满头大汗,她都不肯出来。
放在被子外的手紧紧攥着离婚协议书。
脑海中不停回想跟容修相处的过往。
他游泳都逼着她在一边陪着,结果她把他晾在泳池大半天!
她说要给他当情妇,陪他睡觉,但是要求他帮她对付夏若雪,他虽然不喜欢,但是还是帮她做了。
他那么公私分明的人,为了她,坏了好几次规矩……
想到当时,就觉得自己好傻,他那么明显的占有欲,她竟然觉得他只是折磨她。
他不想让她跟容离太接近,会生气,会惩罚她,却从没跟她说过一句重话……
脑海里全部是他的好,他的笑,他的怀抱,他的吻……
身体缩成一团,不住地颤抖。
“容修……”颤抖的声音从身体最深处喊出来。
容修手腕的伤突然冲进脑海中,夏念兮猛然坐起来,胡乱抹掉眼泪,拿着协议书仔细看他的签名。
“对,这不是他心甘情愿签的,容修不会跟我离婚的。”
好像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夏念兮兴奋地下床,光着脚跑到出房间,跑下楼梯。
坐在沙发上的顾非烟和孟瑶站起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