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灿正襟危坐在办公桌前,低头看了一眼后,又抬起头看向黎簇,嗤笑了一声。
“怎么了六哥?”
“六你妹啊!
”
黎簇一屁股坐在了靠窗的沙发上。
“要下地?带我一个。
”
“嗯…”
“这么痛快?”
黎簇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扫了一眼汪灿,心想你们平时不是最不想我跟着下地吗?怎么,我考完了,彻底的解放了?终于同意让我正大光明的跟着下地了?
黎簇看了几眼,就突然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只见汪灿最近一直说要保护眼睛才戴的眼镜此刻正放在桌上,而他放在桌面上的那只手紧握,青筋暴鼓。
看起来很是难受的样子。
“你怎么了?”
“操。
”
黎簇刚问了一句,就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了,一把将打火机扔在了地上。
打火机在地上爆炸,随后黎簇怒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嘶…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
汪灿仰头靠在老板椅上,胸口起起伏伏,缓缓的喘息着。
“谁让他突然进来了。
”
齐意从办公桌下边的空隙里爬了过来,直接坐在了汪灿的腿上。
“我一会儿就要走了,还不让我临走前爽一下吗?”
汪灿搂住齐意的腰,把人抱到桌子坐好,锁好门锁后。
他才重新走了回来。
“我跟你一起去。
”
“不行…”
“不行?”
身子突然翻转,压向桌面。
汪灿的呼吸打在她的颈间,带着些痒意。
“怎么?怕他们知道?”
一句话说的霸道又强势,但又带着一种强烈的嘲讽意味。
齐意被压的只能用胳膊撑在桌子上,思绪被打乱,干脆胡乱敷衍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