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姝娆醒来的时候,是在警察局的临时休息室里。
头痛欲裂,她揉了揉太阳穴,对于昨天后面发生的事情,脑海中并没有太多的印象。
因为,在警察来了以后,她便很无耻的两眼一闭腿一蹬晕过去了。
至于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索性,扫黄组的人似乎也不需要她作多余的解释。
反正散落在地上的百元大钞,已经很明确地给这场PY交易做了定义。
加上她是被下药的那方,一切显然再清楚不过。
白姝娆看着地板,对于女警要她从良,改邪归正的劝诫很是认同,头点得跟拨浪鼓一样。
见她这么配合,女警倒也没有为难她。
走完正常的程序后,拉开临时休息室。
“行了,你可以走了!”
白姝娆心里如蒙大赦,面上却丝毫没有显露出开心的样子。
皱着眉头,一脸的痛心疾首。
像是大彻大悟,痛改前非的架势。
看着这一幕,女警欣慰地点点头,连带着目送她的目光都柔和了些许。
……
直到走出警局,白姝娆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天色已经大亮,明媚的阳光照在身上,白姝娆却感觉不到半点暖意。
掏出手机,界面空空如也。
她被准婆婆下药一夜未归,未婚夫却一个电话也没有。
到底是她太让人放心,还是某人对她忽视得彻底?
白姝娆垂下眼睑,正准备找车子回家。
一辆挂着军牌的吉普车在不远处停下,吸引了白姝娆的注意。
车门打开,一个戴着上校军衔的军官从副驾驶座下来,快步往警局里走去。
“徐参谋,阎少的衣服……”
身后,开车的警卫员拎着个纸袋追上去。
被称作徐参谋的人停下来接过纸袋,旋即又匆匆走了进去。
想来是警局昨天又关进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