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如同在白姝娆即将看到希望之时,将那扇象征着光明的天窗关上一般,将白姝娆心中最后的一点火苗也扑灭了。
白姝娆几乎是绝望地再次被黄广发拖进楼梯间里。
……
为了防止白姝娆再逃跑,这一次黄广发多长了个心眼,不再选择在楼梯间侵犯白姝娆,而是带着她拐进了楼梯间的备用电梯,拥着拼尽全力后,全身虚脱,且被药性折磨得昏昏沉沉的白姝娆一路上了顶层的总统套房,这是白耀先为了讨好他,让他能有个美好的夜晚,特地花大价钱给他准备的。
这会佳人在怀,黄广发当然物尽其用,不会遗漏这么一间各方面都舒适到极致的总统套间。
“叮……”
电梯到了顶层后,黄广发自以为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更不会有什么人来阻止他,所以也没有遮掩,大方地拥着白姝娆从电梯门走了出来,往房卡上指示的房门号2219走去,却没曾想,房间还没走近,半路却突然杀出个程咬金。
范承易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白姝娆,还是昏昏沉沉,意识全无的被人拥在怀里,再看那男的一身西装笔挺,却长得油腻恶心的模样,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当即竖起眉头,大步不停地朝他们走过去。
“放开她!”
清脆的嗓音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好贵与威严,到底是顾家的独子,最近几天又因感情之事频频上新闻头条,黄广发对范承易这号人物,说不上熟烂于心,但基本的信息还是了解的。
所以在范承易朝他们走过来时,他的眉头几不可见地拧了一下,心中暗道几声不好,却到底是没敢给范承易使脸色看,只堆着一脸的横肉对范承易赔着小脸,“原来是范少,你也下榻这家饭店吗?照理说是该请你到楼下喝一杯的,只不巧,我女朋友不胜酒力有些醉了,我得扶她回去休息照顾她……”
黄广发特意加重了照顾二字的读音,借此来解释自己脱不开身的缘由,同时大手似不经意地拨撩白姝娆的长发,让它们垂落在白姝娆的脸颊上,防止范承易这个前男友认出来她。
当然,他这么做,其实也不过是以防万一而已,毕竟范承易都已经是前男友了,哪里还会关心白姝娆和谁在一起,再说了,他要睡白姝娆这宁城第一美人儿,可是白姝娆的父亲白耀先亲口应允的,他本就可以理直气壮,抬头挺胸做大人,根本不需要如此遮遮掩掩。
想来这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心虚吧!
且他也确实误打误撞地印证了一点,范承易虽然和白姝娆分手了,但心中却还是念念不忘,如今看到自己都没亲近过几次的白姝娆被人拥在怀里,还是这么个长相磕碜的肥猪,又哪里忍受得了。
当即也不管他说了什么,霍的沉下脸,又冷声说了句。
“我说放开她!”
范承易的声音里满是掩藏不住的怒气,加上他刚才的声音微微有些大,一下子引来了周围不少人的围观。
一时间,黄广发也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霍的拉下脸,“范少,你这是什么意思?虽然我尊称你一句范少,但那并不表示我就怕了你!”
说这话的时候,黄广发的脸色并不是很好,显然也是真的被逼急了,所以才如此胆大包天地和范承易呛声。
只可惜范承易并没有理会他的嚎叫,只是渐渐沉下脸,面色阴沉的说道,“我数到三,如果再让我看到你用那只脏手碰它,信不信我立马就砍了它!”
范承易说得好不客气,话里的狠意让人毫不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而有钱人本就怕死,更何况是黄广发这种小有家财有贪生怕死的暴发户,更是比一般人来得惜命得多。
当即就被范承易的威胁震慑住了,却还是有些不甘心,抖了抖脸上的横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范少这话为别人也太过分了,这是我的女朋友,我有什么不能碰的?”
黄广发说着,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当着范承易的面,将白姝娆拥得更紧,一手还肆无忌惮的抚摸着白姝娆满脸胶原蛋白的脸颊……
在她柔软细腻得没有一点儿毛孔瑕疵的脸上来回流连。
白姝娆此时的意识早就不在,脑袋也被混沌充斥着,但尽管如此,当黄广发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时,那陌生的触感还是让她的身体本能地做出抗拒,并且嘤咛一声,难受的皱起眉头。
自从上次出轨被白姝娆撞破,而后几次想要复合都求而不得以后,白姝娆已经彻底成了范承易心中的床前明月光,如今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佳人,被人如此欺辱糟蹋,他又如何可以忍受,当即沉下脸,欺上去对着脸就是狠狠的一拳。
“你他妈找死!”
黄广发本就是欺软怕硬的主,这会见范承易真的和他动起拳头,也顾不得佳人在怀,松手就可能拱手让人,赶忙将手松开,但即使如此,他的脸还是不可避免地挨了一拳。
伴随着黄广发一声凄楚可怜的哀嚎,失了人支撑的白姝娆软绵绵地往地上倒去,还是范承易眼明手快扶住了她,“娆娆,你怎么了?没事吧?”
范承易声音满是着急地呼唤道,同时不忘检查白姝娆的情况,在发现她是被人下药以后,原本刚刚消沉下去的怒火再次往上喷涌。
“该死的!”
范承易将白姝娆放在一旁,继而低咒了一声后,大步上前揪起黄广发的衣领怒声说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范少饶命!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
在拳头面前,黄广发早就吓傻了,压根就不敢隐瞒,忙不迟迭地否认道。
只是这会人赃并获,证据确凿,范承易如何会相信他的话,见他到这时候还这般推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是你?难道她还能自己喝下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