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竟然是一个父亲对自己女儿说的话。
连威胁的语句都用上了,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处得有多不好一般。
同时,黄雅丽母女三人的心中也是一阵得意洋洋,甚至有些得意忘形的说道。
“看吧!我早说过多行不义必自毙,像你这样连自己亲生父亲的场子都敢砸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有好果子吃!”
在黄雅丽的煽风点火下,白耀先越看白姝娆越觉得心里堵得慌,于是怒声驳斥道。
“还不走,难道你还嫌待在这里不够丢人吗?还是真要等我们让人撵你出去,你才甘愿?”
“娆娆,今天再怎么说也是妈妈的生日,而且看你爸爸的态度这么坚决,你就不要再和他倔了,先回去好吗?妈真的再也丢不起这个脸了。”
陶燕说得苦口婆心,低声下气,白姝娆也着实是对她这个人失望透顶。
或许她能理解她为了讨好白耀先,让白耀先开心所以这般隐忍退让,可是再怎么冷也是有一个限度的。
像陶燕这般忍到失去自我,白姝娆的内心着实看不起,但那毕竟是她的母亲,就算她再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呢!
只能深吸了口气,在她的央求中妥协道。
“好!我走!”
白姝娆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出一句,顿了顿,又接着说道。
“不过你记得一点,以后与你有关的事,都再和我没有关系!”
白姝娆说得决绝,也真心觉得自己今天满怀痴心妄想来参加这场宴会,企图和陶燕缓和关系的举动,也着实是有够天真可笑的。
她悲凉地笑了下,又看了陶燕一眼,眼里写满了苍凉。
“娆娆!”
陶燕大概是预感到这一次她真的把白姝娆伤到了,出声唤了句。
却也只是这样而已,终究是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有说。
见状,白姝娆心里对她的失望更甚,偏偏黄雅丽还在一旁说风凉话。
“走吧走吧!走就对了,早就该走了!留下来也只是丢人现眼而已!”
这一场对决下来,白姝娆无疑是惨败的那一方,周围那些见风使舵的人,也很快便把握清楚风向,一时之间,风言风语也开始多了起来。
再这样的氛围下,白姝娆的内心愈发悲凉,也终究决定不再继续待下去自讨没趣,转身就要离开。
却不想一头扎进了一个温热宽厚的胸膛里。
“为什么要走?受欺负了怎么也不知道和我打电话?”
白姝娆刚要说对不起,突然听到头顶上传来这么一句,那低沉的嗓音,熟悉而有磁性的性感声线,即使没有抬头看来人,白姝娆也知道他是谁。
果不其然,一抬头,便对上阎夜冥那对沉静而幽邃的眸光。
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白姝娆内心里所有的沉重和伤心全都一扫而光,只剩下满心的意外。
“你怎么来了?”
白姝娆的声音里满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