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
黄雅丽趁机挣脱白姝娆的束缚,不屑一顾地冷嗤一声,“肯定是她在外面养的情。人呗!”
“我说她早就被人包。养了,这下证据确凿了吧!”
“什么!”吕淑芳瞪大双眸,“你这个践人,自己出。轨在先,还敢伙同歼夫倒打一耙?”
陶燕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只能苍白无力地解释道。
“亲、亲家母,这应该只是一场误会,姝娆的性子我了解,她肯定不会……”
“不会?现在姘头都找上门了,你还在那里睁眼说瞎话,一对歼夫淫。妇,是不是要等到我儿子头上绿草如茵了,你们才肯承认?”
吕淑芳说到这里,突然觉得手腕一痛,禁不住哀嚎道,“啊……”
男人却没有放松力道,那力气之重,仿佛要把她的手腕捏碎一样。
她虽然生气,但到底是不敢怎么样。
看着她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白姝娆勾唇一笑。
“范夫人这话严重了,且不说我根本没做过对不起你儿子的事情,就算有,比起范承易偷吃不懂得擦嘴,闹得满城风雨,我这点破事根本不算什么!况且,前天夜里,我为什么没回来,你比我清楚不是吗?”
吕淑芳之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辱骂白姝娆,就是料定她肯定不敢说出她那天是被人下了药,哪想到她竟然直接将责任推到她身上。
顿时慌了阵脚,结结巴巴地狡辩道。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那是你家,你自己爱回不回,我怎么知道是为什么?”
“范夫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天难道不是你约我出去谈结婚的事宜,让我和你一起吃午饭,后来我身体不舒服,你还在酒店开了个房间让我休息,总不会是我记错了吧?”
白姝娆说得坦荡,吕淑芳却听得一阵胆战心惊,到底是不情不愿地承认道,“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又怎么样!我开了房间让你休息后,我就离开了!怎么知道后面又发生了什么!”
“而且,就算那天真像你说的那样,你一天都待在酒店!那之前雅丽说你夜不归宿的那些日子,你又该如何证明?”
“范夫人真爱说笑,我那些日子虽然没有回家,但也一直都住在学校给我们安排的宿舍里,难道这也不行吗?”
“呵,空口无凭,我们这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说话的是黄雅丽,一句话的功夫,便将白姝娆解释了半天的说辞打回了原形。
不过白姝娆也不害怕,目无惧色地看着她。
“黄女士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问我的室友,或查证宿舍楼道的监控,看我是不是每天都在门禁前回去了!”
“对了!查的时候记得顺便看看你女儿每天准时回来没有!看看到底是我私生活混乱,还是她品行不端!”
黄雅丽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白姝娆还有心思倒打一耙,将火引到白姝妍身上。
自己的女儿行为怎样黄雅丽心里再清楚不过,她的呼吸一滞,到底没有反驳,将吕淑芳扯到一边煽风点火。
“淑芳,你别听她在那里狡辩,现在站在这里的情。夫就是最好的证明!”
经她这么一点拨,吕淑芳刚刚消下去的怒火再次上涌。
“好啊!差点被你绕过去了!你们这对歼夫淫。妇……啊……”
吕淑芳才说着,突然就敢到手腕一阵碎裂的疼痛,额角的冷汗瞬间就冒出来了。
她面色扭曲地看向男人,“敢做还不让人说,还敢把我儿子关押起来,我看被关的该是你们才对!”
说着,吕淑芳朝门口喊道,“救命啊!杀人啦!要出人命啦!”
可是任凭她怎么喊,门口愣是连一个围观的吃瓜群众也没有。
这种情况,若不是她出现幻觉,就是男人的来头太大。
吕淑芳终于慌了,安静下来,脸色灰白地看向男人,“你……你是什么人?”
男人耐性用尽,砰的一声将她往旁边一甩,“凭你的身份,还不配知道,滚!”
冰冷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压迫感,吕淑芳不敢再逗留下去,忍着手腕的疼痛从地上爬起,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
站在一旁的黄雅丽见吕淑芳都走了,也赶忙一溜烟跑了出去,那模样,仿佛慢一点就会没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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