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惯性,黄雅丽被推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住。
黄雅丽有些不甘心地想再上前,却碍于保镖的凶狠没有付诸行动,只能恶狠狠地瞪着白姝娆。
“白姝娆你什么意思?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父亲的妻子,你竟然让那些保镖对我动手!”
“妻子?”
白姝娆咀嚼着这两个字,心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眸光更是不带任何掩饰的嘲讽。
“也亏得你敢大言不惭地称呼自己。我爸让你进我家户口本了吗?”
一句话,把黄雅丽气得心肺都要炸了。
没错,其实这么多年,她一直没名没分地和白耀先在一起。
就算表面看起来风光无限又如何,没有那一纸证书,说白了不过是一段随时都可以结束的PY关系罢了!
女人三十而色衰,男人五十而好色不减。
这几年,随着白耀先的事业越做越大,外面的酒局愈来愈多,他夜不归宿的次数也逐年递增。
起先她也以为他是在奔波事业,应酬客户。
直到一次无意的撞见,她才知道,她之前的自以为是是多么的可笑。
所以她才那么处心积虑地敛财,牢牢地想要把家里的财政大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她花了二十多年明白一个道理,男人和他所说的承诺,在时间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好在她也不是一无所有,她还有一个即将风光大嫁的女儿,以及一个学业有成的儿子。
即使外面的莺莺燕燕再多,只要她坚持下去不犯错,
白家的财产总有一天会落在她和她儿子的手里。
“白姝娆,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把你们母女都从这个家里赶出去!”
黄雅丽信誓旦旦地说道。
一旁的黄老太太看到女儿连连吃亏,也坐不住,起身站在女儿的旁边,面露鄙夷地说道。
“一个女孩子,一点教养都没有,在外面被老男人包养,竟然还敢带保镖回家欺负人!”
“自以为这样很风光是不是?真不知道陶燕怎么会生下你这么个孽障,我要是她,早在你出生的那天就把你掐死了!”
“想来你那贱货母亲肯定是因为舍不得才会留下你这个祸害,毕竟你可算是她霸占耀先不放的最大筹码!说起来也真有够不要脸的,明知道耀先不喜欢她,以后的家产必定是留给睿泽的,却还要占着白夫人的名分不放,故意不让我女儿好过!”
“白姝娆,你和你那不要脸的贱货母亲为什么还不去死!像你们这种祸害,活着都是对粮食的一种侮辱!”
白姝娆早就闻说黄老太太是他们村里远近闻名的泼妇,巅峰时期叉着腰连骂几个小时,句式都不带重复。
起先本来也没打算理会,怎想到她越说越起劲,越骂越难听。
甚至连陶燕都被牵连了进来。
饶是白姝娆再能忍,这会也忍不下去,当场就勾唇反击道,“比起你教唆女儿孙女外孙女当小三,抢别人老公男朋友,破坏人家的家庭,我们还真担不起不要脸这三个字。”
“这么算起来的话,你们祖孙三代,才最应该去死一死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