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泛白,淡淡的晨雾如轻纱般笼罩着大地,远处的山峦在这朦胧中若隐若现。
月族营地之中,月族人早早起来,在宽阔的校场上正热火朝天地训练着。
他们身着整齐的服装,身姿挺拔,面容刚毅。朝阳初升,金色的光芒洒在他们身上,映照出他们额头上晶莹的汗珠。
他们喊着响亮的口号,步伐整齐有力,手中的武器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纪律性,展现出坚韧不拔的意志和训练有素的素养。
月蔓在一旁严厉地注视着,不时大声呵斥着动作不够规范的族兵,要求他们重新来过。
整个训练场上弥漫着紧张而严肃的气氛,族兵们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他们深知,只有通过这样严格的训练和操练,才能在战场上保卫家园,奋勇杀敌。
不远处的药帐中,月秋乔翻了一夜古籍,终于找到宣凌允所中之毒。
那毒却是让人难以启齿。
它本名叫作奴颜,是一味慢性毒药,服用者如烈火烧身,痛苦不堪,本来是妖族用于惩罚族中罪奴的。
后来不知谁发现,中毒之人与人交合,可以缓解药力。但它有些副作用,服用者一经交合,这一辈子将无法离开另一个,永远成为他的奴隶。
至此,这种毒改名为媚里娇,常被妖族当作春药,用于驯服床奴,服用者欲火焚身,急需与异性行房事,方可解除药效。
这种毒还有一种功效,它会将服用者隐藏在内心深处,连他都不知道的欲望激发。
不过,这种毒可以解,在南方有一个叫鬼沼地方,沼泽中生长着一种名为凌波仙的花。凌波仙花身纤长,洁白如雪,香气四溢,宛如凌波仙踩水。
它所生长的地方常年结冰,周围还有妖兽看守。妖兽名为蟾鱼,身似鱼,头似蛙,有四足,可在陆地与水中行走,喜藏于沼泽中,以长舌将其拖入沼泽中杀掉。
看到这里,月秋乔也松了口气,准备吃了早饭后,再去找宣凌允,告诉他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了。
人族营地,人皇帐。
“哥~”
月泽衣着单薄的坐于床榻之上,一双美眸含情地看着他。
他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修长而白皙的小腿露在长袍之外,相互交叠,翘着一只如玉的脚足。脚踝处系着一条穿着玉质铃铛的蓝色绳子。
月泽见宣凌允没有反应,美目微嗔,长腿微移。
在一阵阵悦耳的铃铛声中,他压在宣凌允身上,伏低身子,凑在宣凌允耳边,吐气如兰,“你可想要我。”
宣凌允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一张俊脸通红。
他怎么又做了这个荒唐梦
忽然,他整个人僵住了。
宣凌允僵硬的低下头。
只见苍凉荒芜的高原上矗立着一座大山,山披青衣,唯山顶受光雨青睐,绿意更浓。
无耻!
宣凌允脸蛋爆红,下意识伸手拿枕头将小山压下去。
他体内的毒素也因为他的心思爆发,宣凌允难受的皱了皱眉。
而这一幕,正好被来找他的月泽看见。
月泽连忙上前将他扶起,关切地问道:“毒发了吗?我带你去找乔姐。”
“等等!我换身衣服。”
宣凌允面色微变,他绝对不能让月泽看见他现在的状态。
“衣服一会儿再换,保命要紧。”
月泽二话不说连人带铺盖的抱着他跑去月秋乔的医帐。
一路上,宣凌允的脸红的可以滴血,他现在恨不得将自己埋在铺盖里面。
他好歹也是一族之长,就这样被月泽抱着跑了出来,他以后该如何面对手下的士兵。而且,他现在这个状况,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