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山里长大的孩子,山里大部分的果子,他们都知道哪些能吃,哪些不能吃。
草根也是一样,早在等待的功夫,他们就已经挖了不少的甜草根。
此时有一搭没一搭的,放在嘴里嚼着。
也不知道是谁,从哪里挖了一些可以止血的草,在嘴巴里嚼了嚼,又给几个人敷了上去。
其实周时逸也很想说,那几个人的伤口,他已经大致处理过,偶尔有出血,根本不是大问题。
终于,不远处传来了声响。
“他们在那里!”
“我的老天爷啊,亏的找到了。”
云大队长走在最前面,焦急如焚的往前跑着。
几个男娃看到自己家的人,全都放声大哭起来。
“爹,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呜呜呜。。。。。。。”
回应他的是一顿拳打脚踢:“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不听话,早都说了,无论深山边缘有什么,都不要起这个心思。
就是不听,那耳朵和漏风一样,我看你这次还长不长记性?”
“爹,你看我身上刮辣的,都疼死了,你还打我。”
“我不打你,你是一点记性都不长!!!”
有他的前车之鉴,另外几个男人也不敢说话了,纷纷默默的闭上了嘴巴。
云大队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行了,行了,娃娃没出事就好,咱们快点下山吧,一会儿天黑路滑的也不好走。”
随着众人三三两两的走下山,众人心口的大石头,这才算是落了地。
周时逸走在云大队长的身边,小声的问道:“叔,陈知青和知远两个人怎么样了?”
一提起这个,云大队长脑门上就燃起了一团乌云。
心头有些发酸的说道:“还不知道呢,两个人都起了高烧,昨天大半夜的已经送到医院去了。
我光顾着忙活村子里的事情,县医院也没有传来消息,所以现在我也不清楚什么情况。”
周时逸有些错愕,不太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种情况?
周时兰手中的药,足够让他们的情况稳定下来,咋还会突然发起高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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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当初喝灵泉水的时候,也没有碰到这种情况呀?
难道说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发生的反应也不同?
等他们走到山下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山脚下有不少人都举着火把,站在那里焦急的等待着。
大志娘虚弱无力地靠在一个婶子的身上,眼肿的和核桃一样。
嘴里偶尔会发出几声哭泣:“哎呦,我可怜的儿子呀。。。。。。。。”
她的哭泣声,让山脚下站着的人更为焦躁。
大柱他娘不耐烦的说道:“你都哭嚎一天了,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本来就等的人心烦意乱,现在你又搞这一出。”
大志娘听她这么说,好似找到了发泄点,立马站起身子,叉着腰,指着大柱娘说道:“刚才铁牛和大山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