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完毕。
林逐溪退开,和对方轻轻点头示意。
接着便要离开。
“溪姐。
”
林逐溪闻言,不由停了脚步,转身看回叫她的和她跳了舞的男宾客:“你是?”
对上林逐溪那几分好奇的查探的眼神,江应白鼓足勇气,一咬牙,将面具摘了下来。
面具后的那张脸给了林逐溪一点小惊喜——很少见到五官长得这么精致的男人。
说男生会更贴切点。
年龄倒是真的很小。
林逐溪打量着这个明显认识她的男生。
实在没什么深刻印象,林逐溪一时半会儿没能从脑海里找到与其对应的身份。
但是这张脸却是越看越眼熟。
看到脸后连声音也变得熟悉起来。
好一会儿,江应白紧张得嘴唇都要白了,可林逐溪就是认不出、记不得他,江应白就要因为心碎而原地死去时。
林逐溪忽然不敢置信地叫他:“小白?”
见男生紧绷的神情在她叫出名字后瞬间松懈下来,完全确认了对方身份的林逐溪跟着上前两步回到男生面前,很是意外地问:“你怎么会在这儿的?”
“我……”江应白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头,想到这动作不帅气,赶紧又把手收了起来。
“小黎没跟我说啊,你们是打算给我惊喜吗?”林逐溪一边说,一边打量江应白。
惊喜?
自己的出现对溪姐来说是惊喜?!
江应白两眼放光。
林逐溪仔细打量江应白,越看,脸上笑意越盛:“你都长这么高了,我记得你那会儿还没我高呢,我那时候摸你头都不用抬高手。
长开了不少呢,越长越帅了,差点没认出来你。
”
两人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见面是四年前。
那时候江应白才十四岁。
今晚是两人第二次见面。
江应白两只耳朵都红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了,平日里对着狗都能聊起劲的他这会儿比哑巴还哑巴。
林逐溪见他迟迟不说话,笑着看他:“没那时候高冷了,倒是变内向害羞了。
”
江应白不敢和林逐溪对视,抬手摸了摸脖子:“……我、我以前高冷吗?”
“何止是高冷,还拽得很呢,都不拿正眼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