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忽然问:“你刚才真的不是因为担心江应白那么做会为我招来危险?”
他语气几分自得的笃定。
温黎:“臆想症是病。
”
陆西枭:“那这病好治吗温医生?”
“神经科不在我专业范围内。
”
温黎说罢再次回头看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陆西枭:“没跟着你啊,我去吃饭。
”
温黎脚步当即顿了顿,看着近在眼前的餐厅,她神情微僵,腿好像突然不会走路了,踌躇在原地,一时间不知是要往前去还是调头走。
身后传来他的闷笑声。
听得温黎一阵气恼。
后面的家伙还十分欠打地靠过来,在她左侧上方轻声关心:“迷路了?往前。
”
声音几分撩耳。
温黎很想给他一手肘。
两天后。
一艘巨大的白色邮轮停在海面上。
五架A139直升机从远方飞来。
稳稳降落在邮轮最顶层的甲板上。
这两天,时不时有直升机从不同的方向飞来,下面十几层的普通游客很是好奇邮轮顶层在举办什么活动,这么神秘奢华。
但都无从得知,邮轮最上面那几层也不是他们能上去的,但前来参加顶层活动的肯定都非富即贵,不然也不能动用这么多直升机。
顶层甲板上。
温黎江应白陆西枭几人以及二十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从那五架直升机里下来。
放眼看去,顶层甲板停放了数十架直升机,底下几层甲板上还有,他们只是其一。
而甲板上随处都是站岗的黑衣保镖。
等候已久的工作人员毕恭毕敬上前。
核验身份后,陆西枭一行人随着工作人员离开甲板进入舱内,乘坐电梯下到底下一层,入住了豪华的全景套房。
他们踩着点来的。
五个小时后第一场拍卖会将马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