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之看了看顾不晚,又看了看自己的亲娘,十分纠结的走到了卷耳的身边。
“卷耳姐姐,真是对不起。
这次是顾家对不起你了。
不过,我真的事先不知道此事…”
方雅茹一听,冷笑了出来。
“呵…
知道如何?
不知道又能如何?
有什么可对不起的?
这么多年,陆卷耳她吃穿用度皆出自王府。
身份地位也都是王府给的。
她为了王府出一份力,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慎儿难不成你也糊涂了?
不是你说王妃待我们有恩,我们要不惜一切报答王妃的恩情吗?”
顾慎之怒急攻心。
“我是说让我们有机会就要报答伯父伯母,但我没有说让您拿卷耳姐姐的后半辈子去报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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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根本就不知道卷耳姐姐在王府中是什么身份。
您怎么敢这么大的事,谁都不商量,就自己做主啊!”
方雅茹捋了几下自己凌乱的发髻,似乎疯了一般。
“她什么身份?
她一个孤女,能有什么身份?
说的好听点儿,充其量不还是一个商户?
我知道你们想说,卷耳这些年为了王府,没少搭钱,但那些钱是哪里来的?
不还是那些人看在王府的面子上才去光顾的?
王妃对我有恩情,若不是她,我的慎儿长不了这么大。
但王妃对卷耳的恩更大,若没有王府,她能有今日的生活吗?
这是她欠王府的,她该还的。
而且她嫁到漠北就是王妃,要我说,这还是便宜了她。
你们到底都在不高兴些什么?”
方雅茹的脑子好像坏了,这种逻辑的话她都能说出来。
肖芷兰几次想插嘴都没能插进去。
最后还是方雅茹自己说够了,她才有机会开口。
“三婶娘,你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