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也看向唐竹筠,毫不怀疑她有损招。
果然,唐竹筠道:你让人用我的名义回封信,就说我病了,因为银子愁病了。要是方便,请太子妃娘娘借笔银子。
秀儿:这主意好,我立刻就去。
唐竹筠并不指望借钱回来,就是恶心恶心太子妃。
晋王道:太子妃这个人,小肚鸡肠,没什么格局,你以后还是小心些。毕竟后院的事情,有时候我也照顾不到。
唐竹筠看着他:您现在这样,前院的事情就能照顾到了?
晋王语塞。
没事,唐竹筠又道,反正现在您还没下葬,我这个身份还热乎着,谁敢惹我我就讹谁。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算账算账,看完睡觉。
晋王: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二天,令众多贵女翘首以盼,差点变成长颈鹿的宗衡,终于出现了!
秀儿站在椅子上看得发呆:不仅没裂歪,还更好看了,您说气人不气人?
宋景阳清了清嗓子。
秀儿:你怎么了?
宋景阳:怕你看不到,要不我抱着你看?
秀儿跳下来:不看了,省得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哼!
就是就是。宋景阳附和。
因为宗衡来了的缘故,宗家的粥棚额外施舍大花卷,又松又软的大花卷,吸引了大批灾民去排队,所以他们这边就没什么人了。
秦桑笑眯眯地道:秀儿姐夫,真是好脾气。
秀儿瞪了她一眼:再看收钱!
秦桑吃吃地笑。
唐竹筠也难得闲了下来,问秦桑道:桑桑,你现在天天跑来,你妈妈不管你?
秦桑得意挑眉:她管不着。
嗯?
我现在是自由身了。秦桑和她们混熟了,又真的以为她们只是王妃身边的丫鬟,说话也随意许多。
原来,她治病之前,基本已经被老鸨放弃了。
后来治病过程中,她趁机找人帮自己,花了三百两银子就赎了身。
这银子,放在以前,还不够一晚上我帮她赚的。
那她不后悔?唐竹筠问,有没有把大腿拍红?
拍断了也没用,白纸黑字的契书在呢。秦桑笑起来眼波流转,媚意横生,带着三分高傲,两分挑逗,那眼神像小钩子一样的勾人。
秀儿:你别总对着糖宝抛媚眼,她又看不清楚。
唐竹筠表示,这么近,她还是看得见的。
果然术业有专攻,人家做到花魁,不是白给的。
要是前身早点和秦桑学学,何愁嫁不出去?
秦桑看秀儿若有所思,笑着逗她:秀儿姐,你是不是想学?
我才不要呢!秀儿道,我刚才忽然想起来,怎么那么多花魁?红拂不也是吗?你也是,你们俩谁更厉害?
红拂啊秦桑显然认识,我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