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向楠除了跟杨莹说说话,并没有搭理这家子人。
安排好了住宿我就和楠楠进了主卧。
楠楠上前抱住了我,“你是怎么做到的,他们都很怕你,韦小军那一身伤也是你打的吧,哈哈哈,痛快。”
“我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好吗?”
“切,你都把人家打成那样了,还叫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你这明明就是软硬兼施,软的不行,直接来硬的了。”
“呵呵,你心疼了?”
“我心疼啥?我只觉得你动手动轻了,让他瘫痪了就好了。”
韦向楠只要一回想起,那晚,韦小军为了两万块钱,竟然对自己下药,想把自己的初夜卖给一个快五十岁的煤老板,韦向楠一辈子都不能原谅的。
这个韦小军完全不是什么好货!
韦向楠恨不得他死。
“呵呵,我让他去部队上,没有十年八年,不放他回来的那种。”
“这样最好了。”
我把楠楠之前签的那张“卖身契”交到她手里。
她擦了擦眼泪,为了读大学,为了有出路,自己被这张卖身契压得喘不过气来,很多次就想放弃了,干脆找个老总包养自己得了,那样自己也不用这也辛苦了。
可是那自己读书走出大山的意义在哪里呢?虽然很苦,但是她一直在坚持,好在现在结局是好的,她终于等到了这个自己爱了六年的男人。
楠楠把那张所谓的“卖身契”撕得稀碎。
“快告诉我,你是怎么搞定他们的。”
事情回到了一周前……
自从我去婉秋那里跟她谈及了白月光与朱砂痣的事情,我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婉秋告诉我,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
婉秋就是自己除开白天的圆月亮,而楠楠才是自己的眼前人。
她对自己态度的变化,一个是觉得自己卑微,最大的原因还是家里吧。
所以那天我跟老妈段新柔打了一个电话,希望她跟我去一趟巴蜀一个很便宜的地方,楠楠的老家。
这一家子人比较难缠,也只有我们家老佛爷能搞定了。
因为怕逼急了韦小军这狗比乱来,我也联系了杨妍姐,黑白两道的兄弟都给打了招呼。
我和老妈段新柔驱车来到巴蜀的一个偏僻小镇里。
山路并不好走,很难想象近20年前,楠楠是怎么从这里有走出去的。
那得多不容易啊。
不光光是我,老妈也非常的心疼不已,这也是楠楠为什么这么多年坚韧不拔,能坚守初衷的原因吧,这也是她最难能可贵的品质。
提着大包小包来到韦家的时候,表明了来意。
楠楠的父母韦建国和母亲陈淑芬还没来得及开口,弟弟韦小军就不可一世的出来要彩礼钱了。
张口就要了20万!
我都忍不住想要笑,我以为多少钱呢。
我家楠楠就只值这么点钱?给一个亿我都觉得不够多。
“我给你四十万,你把楠楠的‘卖身契’给我。”我讨价还价到。
韦小军摇摇头,“我姐每个月的奖金我们留下的都是两万多,一年就是二三十万,我姐至少还能工作20年吧,加上利息你自己算算。”
我不由的觉得好笑,“给你们40万是看得起你们,只要我愿意,我让楠楠把你们手中的工资卡注销了,你们一分钱也不要想要。”
“再说你们手中的那所谓的卖身契有法律效应吗?只是楠楠感恩,不想过多的计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