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景婳有些恐惧的看着他,“盛祁言,不要过来!”
阴沉的男人盯着她,缓慢的解开自己衬衫上的每一颗纽扣,嘴上冷冷的重复着那句话,“景婳,你真不听话。”
言罢,他靠近了过去,大手拽着景婳身上单薄的衣服狠狠地一拉。
……
景婳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到底是怎么熬过去的,将一切伪装褪下的盛祁言就犹如那只暴露了本性后不知疲倦的凶残猛兽,一遍又一遍地要着她。
时间好似是回到了五年前。
那个时候的盛祁言,也是这样。
毫不怜惜。
她中途疼的直接昏过去好几次,但任何的哭闹对身上的男人都丝毫不起作用,到了最后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死还是活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另外一间房间里面。
景婳动了动快要散架的身子费力看了看四周,屋内是一片暗沉,唯有床头柜上放着一盏台灯。
那台灯发出昏黄的灯光,照映的整间屋子都变得压抑了起来。
如此陌生的地方,再加上昏暗的环境,她四周是安静的没有了一丁点的声音。
景婳害怕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睡了多久,眼睛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痛,明显是哭的太多次了。
至于那个男人……
一想到盛祁言的脸,她心口就下意识的一缩。
景婳想,自己好像终于见到了别人口中的他,凶残,狠厉。
原来,他从前那样折磨她的时候,到底还算是手下留情了一些。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有人走了进来,打开了屋内灯的开关。
头顶的灯亮起,室内的光线也就变得明亮了许多。
盛祁言的脸色依旧不是很好,一言不发地抬脚往大床这边走了过来。
看见景婳醒了,眸色沉了沉,伸手不由分说的拉开了她的被子,目光往下挪去。
昨天他太放纵自己了,丝毫的不加节制,以至于现在这个女人身体触目可及的地方全都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