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要命的是,她不可能拿这个去医院求医,否则人家问起“郁市长你最近出现了才什么症状啊”时,难道她堂堂市长还能坦言说自己一直在“享受快乐”?
“怎……怎么样?”郁宁缓过一口气,颤声问道,“能……能治吗?”
温言暗骂自己,竟然误会了她和李田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搞半天都是自己的责任!这时听到她的声音,他回过神来,点头道:“没问题,放松身体,我要开始了。”
事实上这只是个小问题,只要助她清掉回旋脉气,让脉气恢复正常流转就行,在他不过举手之劳。
五分钟后,温言推开房门,对外面的郁可道:“让你妈妈多睡会儿,别叫她,醒时她就会好的。”
郁可大喜,旋即露出迟疑神色:“我妈妈她到底是什么病?”
温言不由苦笑:“等你将来成年了,我再告诉你。”
郁可愕然道:“我已经20岁啦!”
温言心中一动,低声道:“‘那个’过了吗?”
郁可莫名其妙:“哪个?”
温言瞠目道:“不会吧?你这二十年怎么过来的?都没人教你点有用的人生知识?”
郁可神色微黯:“我从小就没朋友,后来辍学,就更不怎么和外人接触了……”
温言当然明白她的问题是什么,换了是他自己,没办法替她治疗的话,他也不愿意和这么一个“臭”人相处。
“相信我,很快你就会有很多朋友。”温言轻轻抚上她头顶,像大哥哥对小妹妹般疼爱。
“嗯!”郁可开心地用力点头,丝毫没有躲让。在她心里,温言就是一个神奇的哥哥,是除了母亲和赵妈外,自己最亲的人。
事实上她经过这段时间的按摩治疗,身体的各部分颜色已经变淡了很多。温言所用的“温和型强行去污法”,成果一点点积累起来,渐渐让她变成正常人的肤色。
不过鉴于男女有别,她身体某些关键部位,温言还是没下过手。至于怎么解决,那就只有以后再想办法了,否则将来她要结了婚,上床时老公发现她的关键部位竟然全是墨绿色,还不给吓死?
“对了,哥哥找你有点事。”温言没忘今天来的目的,接着郁可到一边低声说了出来。
郁可摇头道:“不用问,昨天我就听妈妈说啦。据说是有人跟警察局发了通告,要他们撤掉追捕。”
温言愕然道:“通告?谁发的?”
郁可回忆道:“我记得好像是什么军区的人,但名字记不清啦,反正好像官挺大的。”
温言一愣。
军区?
他认识的军区的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程念昕她哥程念国。
难道是他们知道了自己被通缉的事,插手了?
怎么说自己现在也是“准妹婿”,程念国当然得顾念旧情。
这么一想,宗岩被留在军区办事处也就好解释了,多半是程念国知道了宗岩是他温言的朋友,所以帮忙。
温言恨不得越早摆脱通缉犯身份越好,立刻摸出手机,翻出了程念昕的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不多时,手机接通,那头一个男声道:“温言你现在在哪?”
“在长河。”温言听出是程念国的声音,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否则后者现在该在中军区,怎么会在妹妹身边?
“地址呢?我去接你。”程念国急问道。
“我的事你知道了?”温言不答反问。
“废话,我一听到消息,就赶到了长河军区办事处。”程念国不耐烦地道,“你小子可真能耐呀,居然能从我手下的特种兵手里逃脱!”
“呵呵,差点被抓。”温言也不禁有点得意。那两个追他的士兵果然不是一般人,难怪在那种复杂的环境下还能紧追不舍,换一般人早被温言甩八条街了。
“我已经通知了警察局,让他们撤掉了追捕。”程念国说道,“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把事情理清楚。”
“不用,这样吧,我到军区办事处找你。”温言干脆地道,“大概半个小时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