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朵绢花您还记得吗?
我们姑娘说,这是她和您一起去肃州恭贺乐与小公子出生时,老板送的。
她说那时您还不知道她是女子,可老板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样子。
还有这些是你们两个这些年通的信件,姑娘没事儿就会拿出来看看。
可后来姑娘定了婚期,再看时总会落泪自在上面。
这信纸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大概里面的字迹已经看不清了吧?
还有这个…这个…”
不用初蕊介绍,每一样祁周行就都很熟悉。
祁周行的眼眶发红,强忍着悲痛。
他将这些物品,一一的抚摸了一遍。
初蕊见情况差不多了,才继续开口。
“公子,这下面的一层才是姑娘让我转交的。
姑娘走之前曾给我留了封信。
说自她嫁到漠北后,就需要斩断同大煊的联系。
但有四件事一定要想办法告知她。
第一就是您封狼居胥时。
第二是您大婚之时。
第三是您长子出生之时。
第四就是您离世之时。
还有,她说长安和咸阳的生意都已交于了燕王府。
玉门和阳关的声音都交给了三爷。
唯独白糖的生意她让我们继续管着。
说是待您长子及冠时,让奴婢将这些生意交给您的长子。
她此生大概不会有孩子了。
您的孩子就算是她的传人。
她要将这些生意交给他,发扬光大也好,骄奢淫逸也罢,都随他。”
祁周行嗤笑一声。
“她倒是好打算。
我人生中的大事,她都要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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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确定能比我活的长?
那现在算什么?
她人呢?
我明日就可以成亲,她知道了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