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尧被安排在白晚的对面,一坐下去就对着白晚笑得见牙不见眼。
众人都暗地里偷看他们,这样的组合坐到一起,可不就分分钟能脑补出一场大戏。
白晚对他使了个眼色就准备落座,但是她的屁股还没碰到椅子,身后的椅子突然一退,白晚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左尧下意识的起身准备过来扶她,却被一旁的岳总按住了,女客们捂着嘴避免自己发出惊呼。
简直是令人难以相信的一幕,说出去谁会相信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居然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举动。
“白小姐,有没有受伤?”岳夫人接收到岳总的眼神,立马推开椅子走了过去。
白晚有几秒钟的怔楞,随即尾脊骨传来的痛楚让她不敢置信的看向那把被突然拉开的椅子。
身边只有江书墨一个人会做这么无聊得事,白晚知道他是故意的。
这个男人真是恶劣啊,这么大一把年纪还当着这么多的人做这种幼稚的事情来。
“我去一下洗手间。”白晚站起来是臀部还一阵阵麻疼,然后不顾岳太太的询问离开了包厢。
江书墨收回搁在白晚椅背上的手,见他们都看着自己,他一点都没有觉得尴尬,而是自然的扫了大家一眼,并解释道:“手滑了。”
看着对面左尧对着门口满脸的着急样,江书墨往后靠着椅背,眼底的阴霾更浓,退开椅子站起了身。
“失陪一下,我去一下厕所。”江书墨丢下一句话就转身出了包厢。 熟悉江书墨的人如果听到他突如其来的这一句无关紧要的解释,一定会提防的打量他半天,因为像江书墨这种平日里沉默寡言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跟人报告自己的个人行踪,简直可以用欲盖拟彰来形容
。
但这个桌子上只有宋秘书一个人了解他,其余的人都是淡淡的陪着笑脸。
白晚一瘸一拐的进了卫生间,望着镜子里红了眼圈的女人,越加的怀疑自己刚刚为什么还真的差点就相信了他的鬼话。
当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伤害的时候,还相继记起他所有对自己不好的事,然后越发的感到委屈。
屁股还在隐隐作痛,她揉了揉,应该已经淤青了吧,因此越加的生气江书墨的阴晴不定。
洗了把脸,白晚努力挥去自己阴郁的心情,深吸了口气,拉开门出去。
一看到站在门外的男人,白晚理都不理他,沉着脸目不斜视的往外走。
刚走了两步,手臂就被人扯住,休闲外套的帽子也被她揪住,整个人都被拉着重新回到了洗手间里,门也被他随手就反锁了。
“你干什么,这里是女厕所!”白晚用力的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江书墨淡淡的回了一句:“我知道。”
“知道你还进来,放开我!”挣脱不掉,白晚气炸了,猛地抬脚就往他的休闲裤上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