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格才不能因为美色而糊涂了心智,泽安德蠢,她不能跟着蠢。
安格起身,严肃道:“你别看你年轻能任性,你再这样下去,等老了会受罪的。”
泽安德抬头看着叉腰骂自己的安格,竟觉得特别有新鲜感。
他勾起嘴角,手伸出来,对着安格:“快过来。”
“你自己洗。”安格生气的跺脚,转身就要出门。
可她还是心软,又回头对泽安德说:“洗好了叫我,我扶你起来。”
说完,安格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泽安德在后面看着安格害羞逃走的背影,眼里满是笑意。
啊,疯子,疯子,都不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吗,生病了还想这想那的!
安格红着脸逃窜,衣服都湿透了。她连忙打开衣柜,打算拿个睡衣换。
衣柜一关,安格双手脱上衣的动作顿住。
她好像看到了旁边有个人影。
安格扭头,吓得立马把睡衣挡在了面前。
安格面前站着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他身形和泽安德相似,但却是一头棕发,每一根发丝都彰显着严谨和一丝不苟。
他周身散发着傲慢的气场,锐利的双眼正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安格。
西奥多看着面前这个衣冠不整的白嫩矮冬瓜,眉头皱成了一团。
“你是谁!你不知道这是别人的房间吗?”安格大喊。
西奥多抿嘴,还是个肺活量很大的小喇叭。
“你再不走我叫人了!”安格吓唬道。
该死,泽安德还残废着,估计还打不赢。
外面的保镖是去上厕所了吗,怎么没人拦着?
西奥多双手插兜,居高临下地看着在他对面紧张害怕却故作镇定的小人,好玩的一小步一小步走近她。
果不其然,安格步步后退,小手甚至摸到了身后的台灯,企图扯出来打他。
“你不要过来啊!”安格颤抖着唇。
此情此景,似乎让她回到了和泽安德第一次的飞机上,画面似乎如出一辙。
西奥多挑起眉梢,伸手将安格拉到近处,紧紧地按在了衣柜上。
安格的脸被按在了衣柜上,她被迫嘟起了嘴:“你是谁,怎么这么没礼貌!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倒大霉了!”
“哦?礼貌是什么?你教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