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存在的个体?这又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自己保护自己吗?
那嫁男人有什么用?
“凤夜辰,其实在你的心里,女人是不是就是你的所有物?是不是就是你的附属品?”
孟漓禾不希望和凤夜辰讨论什么大道理,但按照现在这个样子,似乎如果不说通,这个人就在这个牛角尖里走不出来了。
包括上次凤清语下毒事件也是。
其实那件事她真的不怪凤夜辰,何况后来凤夜辰又一路陪她找到神医。
看起来好像是将功赎罪,但她认为,一人做事一人当,她也从来没用凤夜辰的好来抵消凤清语的罪。
只不过,最多因为宇文澈最终无事,所以顾及到她的身份,没有去计较罢了。
凤夜辰这次更加迷惑了,附属品?所有物?
难道自己娶回来的女人,自己心爱的女人不应该属于自己吗?
看出凤夜辰眼中的迷茫,孟漓禾不由淡淡一笑:“可是女人根本不该是男人的所有物。女人完全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养活自己,甚至于,也可以随时离开这个男人。”
这样一个几乎可以堪称为离经叛道的言论,却让凤夜辰眼里愈加清明起来。
是啊!他怎么忘记了这个女人有多不同?
但是,也恰恰是这份不同吸引了他。
而她的这番话,也让他重新思考了看待孟漓禾的方式。
也许一开始他就想错了。
除了自己比宇文澈失了先机以外,剩下的便是没能准确把握这个女人的心吧!
那宇文澈,便是这样对她的吗?
不让她藏在自己的羽翼底下,给她充分的自由。
那么也同样给她随时离开自己的权利吗?
那他又怎么舍得?
“所以凤夜辰,我不能和你走。”孟漓禾又接着说道,“而且,我也不能以这种方式离开这里,我没有罪,我要堂堂正正的从这里走出去。”
要说之前孟漓禾的理论,还能说服自己努力去理解的话,现在这一点,他即使认同,却也不赞成。
所以,当即拧紧了眉头:“你觉得,如今的形势,难道还有其他方式可以离开?如果我的消息没错,明日,你恐怕就要被定罪了吧?”
“对。”孟漓禾点点头,“但你也说了是明日,而且是要定罪,却不一定是定我的罪,你怎么知道事情没有转机呢?”
“转机?你是说还有翻案的可能?”凤夜辰好奇的眯起眼打量她,他还真的不确定这个女人是不是留了一手。
“当然,就算已经被定罪,冤案也有被平反的一天。”孟漓禾说的异常自信而坚定。
甚至让凤夜辰看不透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到底是不是只是为了让自己打消计划离开,而故意说的假话。
而除此之外,他又有一丝期待。
因为这一局在他看来已经没有翻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