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不纠缠。
厉引岩恍惚间,感觉有一只大力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令他喘不过气来。
厉引岩,你在期待什么?
纵使你那般在意,她要的,只有自由!
无需纠缠的自由。
说好的一年戏满,就放她离开。
她真的离开了。
厉引岩,你是不是傻了,是你告诉她那只是一场戏!
别去在意,她只是一个女人。
厉引岩,你的风度呢,你的薄情呢?
如是在内心高告诫自己,试图让自己放得轻松一点,可他越是如此,心就越是和他唱反调,脸色越是一片惨白。
莫名其妙的,厉引岩觉得自己很狼狈。
自己如此在乎的她,而她一走了之,给他一个如此晴天霹雳的惊喜,当真狼狈。
犹如国家地震台说四川不会地震,但偏偏地球这位伟大的母亲丝毫不给面子,死命的摇晃了几下。
厉引岩的脸没被抽,却也火辣辣的烫。
最后,直至整个背影都请冷起来,厉引岩才大步流星的离去。
像是在逃。
凌晨五点左右,连风叶出现在了天人合一。
老地方,连风叶一推开门就看到了厉引岩。
他坐在沙发上,身子随意的后靠着,极为懒散,手里端了一杯酒,轻轻的摇晃着,目光盯着酒杯里殷红的液体,来回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