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是在指责她了,罗沁当下便不高兴了,收了笑。
“夫人的意思是我故意为难表小姐了,我何苦跟自己过不去,要知道、我现下肚子里怀的可是二爷第一个孩子,将来可是要继承靖家的,有了这样的地位,我何苦还要为难她人。”
罗沁说话不客气,丝毫没有因亦卿是二夫人而顾及,多有种恃宠而骄的姿态。亦卿稳了稳心底的情绪,不动声色的张口。
“说的也是,何苦还要为难她人。”
只是简单的接了她的话尾,罗沁却突然不痛快了,瞧着她声音冷了许多。
“今日是让你过来吃饭的,既然话不投机那便不用再谈,你还是回去吃你的粗茶淡饭吧”
“罗姑娘别生qi,眼看着下月就要临盆了,还是保持一个稳定的心绪,好生产。”
此话一出,罗沁明显怔楞好一会儿,瞧着亦卿逐渐加深的笑意才逐渐回过神来,平淡的说道;
“二夫人恐是记错了,明明还有两个月呢”
瞧她的样子、亦卿越发笑得和蔼。
“都说怀胎十月,可真正怀了十月之人又有多少?我怕便先回了,免得姑娘见到我没了食欲。”
说罢便起身出了罗沁的视线,良久罗沁这才安定下来,瞧着腹部、神色越发的柔和。
“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袖舞站在身后有些不确定。
“有可能,不过您何必跟她置气。都是自己人免得伤了和气。”
听了这话罗沁立时便有了好心情,畅快的说道;
“若是在不找人欺负欺负我都要闲出病了,放眼全府上下也就她聪慧些,有本事与我斗上一斗。”
听了这样丝毫不是理由的理由,袖舞简直是没话可说了。出得后院,亦卿便吩咐两人;
“你们两个无看看那大夫走了没有,若是没有便堵了他问问罗沁的情况,当日他来号脉时,是几个月的身孕。”
“问这个做什么?”
“自然有用处,若他说不记得了可以多磨他一会儿。”
文绢到没有风铃那许多的问题。得了吩咐便拉着风铃快步奔向南苑。
“咱们得快些了。没准那大夫已经走了。”
回了北苑薛芳见她一人,难免有些疑惑。
“怎么就你一个?”
亦卿在桌前坐下瞧着那栗色食盒若有所思。
“你说八个月的身孕与十个月的有什么分别?”
突听她冒出这样一句,薛芳停了手里的活计也跟着思索起来。
“这倒没什么区别,也就是生产的时间不同而已。若是刚刚有孕的时候还是好区分的。”
“那有没有可能提前两个月早产?”
听了这话薛芳立时笑道;
“怎么可能、若是早产。那孩子跟满月的是不一样的。瞧一眼便明白。”
能瞧出来?凤眸忽的便亮了起来。
“是啊我就说这里边有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