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门主,事情是这样的!”既然来了,陈凤欣怎么能当做一个木头人一样站在旁边呢?听到穆洛柯的问话,不等身边躺在床上的邓德伍发言,陈凤欣第一个站出来说说道:“当时我营的人马在营地外面巡逻的时候,发现了当时趴在马背上,奄奄一息的邓德伍堂主,当时我们看清楚邓德伍堂主的身份之后,就赶忙将其带到我们的军营,将他背上的匕首取了下来,然后包扎好了,之后末将想要让邓德伍堂主在营帐当中多多休息,由我来
禀告此事,但是邓堂主说没有他亲自到场,这件事情对谷宗主解释不清楚,所以我们就用马车将邓堂主送到这里了!”
“原来是这样,那看来邓堂主的伤情还挺复杂的,竟然需要本人亲自口述才能够让谷宗主明白!”
穆洛柯闻言点点头,双手撑着自己的膝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身边的谷蕲麻说道:“既然邓堂主需要亲自给谷宗主解释清楚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那我就先行回避了啊!”
“不用!”正要找机会让穆洛柯出功出力帮助自己一起攻击固原城呢,谷蕲麻怎么可能轻易让穆洛柯离开自己的视线呢。慌忙摆摆手,谷蕲麻对着眼前的邓德伍说道:“既然你要找我亲自解释清楚,那现在就解释吧,
大家都在这里,也方便查清楚刺杀你的凶手!”
“额……”
无语的看了一眼谷蕲麻,邓德伍的脸上写满了尴尬,虽然脸色依然是惨白惨白的,但是面对眼前的谷蕲麻,邓德伍还是小心谨慎的回应道:“宗主大人,属下这伤情是在副宗主大人的营帐中留下的……”说着,还对着谷蕲麻眨巴了一下眼睛,后者微微一愣,就听到身边的穆洛柯一脸愕然的说道:“既然是在路副宗主的营帐当中被刺伤的,那你为什么要跑到我沙鬼门陈副门主的营中休整呢?难道路副宗主不
管你的死活吗?”
“额……不是这样的,小人是从路副宗主的营中离开之后才被刺杀的,所以马儿就往这边逃过来了……”对着穆洛柯无语的笑一笑,邓德伍的脸上写满了无语,只能支撑着自己的身躯,对着眼前的谷蕲麻说道:“所以说,这件事情可是跟路副宗主无关的,他当时还在帐中,守着他弟弟的尸体,整个营帐中已经
就剩下了十几个人,防御不足,也没有发现那个刺客……”
“那是谁将你刺伤的,这个你总知道吧?”谷蕲麻的眼睛略微变了变,忽然觉得这件事情没有一开始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便趁着邓德伍沉默的时候,扭头对着一边的穆洛柯说道:“穆门主,你看我们涧山宗又让您看笑话了,这邓堂主的事情看来我
三言两语是解释不清楚了,您看您是不是行个方便啊?”
“没问题!”早就不想在这里被谷蕲麻逼着带着人马冲击秦皇门那让人闻风丧胆的长枪阵了,穆洛柯笑呵呵的点头答应,然后对着眼前的陈凤欣微笑着点点头,后者微微笑着,跟着穆洛柯就离开了谷蕲麻的营帐,看着
外面灿烂的阳光,一起走出了谷蕲麻的军营。
“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走出了谷蕲麻的军营,穆洛柯自然是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对着身边的陈凤欣问道:“这件事情有这么复杂和敏感吗?竟然让邓德伍不敢当着我们的面对谷蕲麻解释清楚?这也太不正常了吧?”
“属下也不清楚,如果能够问清楚的话,属下也不会带着人让邓德伍来到谷蕲麻的军营当中解释了……”对着穆洛柯点点头,陈凤欣只能将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既然邓德伍是在路辉伽的军营当中遇刺的,而且他也不肯当面说出刺杀他的人是谁,显然,这个人的身份很敏感,但是不会是路辉伽,不然的话,以邓德伍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早就嚷嚷着让谷蕲麻替他报仇了,所以我估计刺杀他的人应该是路辉伽军营中的人,听说这次谷蕲麻对于路辉伽营中的人马惩处力度巨大,而且让人惊恐的是,这厮竟然在
路辉伽带着人马冲击秦皇门枪阵的时候,领着自己的手下人转了一圈,就回去给谷蕲麻报信了,完全没有把自己人的性命和这次战斗的成败放在眼中,路辉伽营中的人对他不满,应该是情理之中的!”
“那邓德伍如果当众说了,应该可以让谷蕲麻为自己撒气吧,他为什么还要当面和谷蕲麻解释呢?”
穆洛柯闻言点点头,陈凤欣的解释应该是最大的可能性了,但是好奇心还是萦绕在穆洛柯的周围,让他很好奇,这些事情到底都有什么样的关联!
“估计是他还发现了别的情况吧,总之,谷蕲麻军中不稳,我们也不应该跟着消耗自己的力量,固原城被攻破是迟早的事情,我们沙鬼门必须要拿到最大块的利益!”
陈凤欣微微耸肩,一脸笃定的看着固原西城墙上的豁口,一边的穆洛柯闻言点点头,也都十分认同陈凤欣的想法。
走了没多远,穆洛柯和陈凤欣刚刚要在自己的营门前分开的时候,就看到十几名骑兵忽然间从北边飞奔而来,为首的那人手中拿着一柄发着青光的长枪,一看就是路辉伽!
“路宗主好!”停下马来,看着冲到眼前的路辉伽,穆洛柯眼中的神情要多复杂有多复杂,看着穆洛柯的样子,路辉伽也是微微一愣,停下马来,对着穆洛柯拱手说道:“路辉伽见过穆门主,不知道穆门主这是从哪里过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