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阁主的吩咐斜远从未有过质疑,他跟在阁主身边多年,这么多年来阁主所经历的种种磨难他都看在眼里,他始终相信阁主所做皆有其一定的道理。
斜远能够悟明白的事情,焚雨却是糊涂。
“阁主,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劲处理一群死人?”
“焚雨,阁主这么做自然有道理,快闭嘴。”
“我为什么要闭嘴?我说的又没有错。”
焚雨平日里最看不惯的便是斜远在阁主面前一副讨好的模样,论功夫论实力,阁主不见得会是他的对手,他又何必如此胆小?
“你……”
“罢了,斜远。焚雨的性子本君知晓,你夫妇二人尽早去办吧。”
“是。”
“还有,郑家小姐那边想着盯紧些,本君倒要看看她在耍什么花招。”
“是。”
从议事大殿出来,斜远没再同焚雨说一句话。斜远如此焚雨定是不高兴。
“夫君,你怎么了?”
“……”
“夫君?”
“……”
“夫君?”
“……”
“斜远!从议事大殿出来你一句话不和我说,你什么意思啊!”
此时的焚雨十分不爽,平日里斜远待她可谓是百般的用心,她也渐渐将他的好当做理所应当,今日斜连如此爱答不理的样子令她甚是烦闷。
“焚雨,今日之事你说的有些过头了。”
几经犹豫,斜远将憋在心里的话讲给焚雨听,他希望她会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却没想到焚雨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
“远,不是我说你,你为什么不能在阁主面前抬起头做人,你看看人家斜连,灵雨,花弄影,哪一个不比你活的痛快!”
“斜连同花弄影那是阁主的实在亲戚,有怎是你我可与之相比的?”
“那灵雨呢?她总不是阁主的亲戚,她却不像你这般。”
一提到灵雨,焚雨便气不打一处来,她可是记得上一次灵雨那一鞭子让她足足躺了一月有余,还险些落下疤痕。这仇,她一定要报!
“灵雨更不是你我可比的,灵雨同阁主的交情比你我要深,再者她如今可是阁主的掌中宝,她,动不得。”
“行了,行了!说了这么多你不就是想说你我二人在这斜雨楼里算是抬不起头了!”
“焚雨,你小声些,当心让花弄影那丫头听见。”
“听见又能怎么样?她同灵雨那女人是一伙的!”
“好了,好了,我的好娘子,咱们还有任务在身,就别在这儿生闷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