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这边闹成了一团。
就在刚才,时宏远接到消息,是今日欲对时家投资的邓老板,突然打电话过来,说以后都不要联系他了,他是不会给时家投资一分钱,说完也不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紧接着又是几个正在商谈的老板,纷纷都说不要再联系。
最后有个跟他关系还算可以的,透露:“宏海啊,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陆氏啊,陆氏放出消息了,谁要是敢投资时家,三天内必让其破产!你还是赶紧想想到底哪得罪了陆氏。”
时宏海挂了电话,脸色沉的比平底锅还要黑,一旁的苏琳英跟时微微看到他脸色难看异常,面面相觑。
“老公,发生什么事了?”苏琳英沉不住,忍不住出声询问。
“时家要完蛋了!”时宏海胸口起伏,气息不稳:“公司没人投资,我辛苦大半辈子的事业,就要毁了。”
“爸,还不是您,当时要是邓老板睡了时年,投资的资金早就到账了!我看那个林向晚不过就是虚张声势,她哪里敢真的杀人啊!”
“你给我闭嘴!”时宏海怒斥:“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还有脸说!”
无端被时宏远训斥,时微微红眼睛,委屈道:“爸,我出了主意,您不是也赞成的吗?怎么最后还怪起我来了,您经常跟我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还不是为了公司考虑!”
“不行我们在对时年再下次手,那个邓老板没想到她心思,肯定不会罢休……”
眼看着时宏海脸色越来越难看,苏琳英连忙拉了拉时微微的手臂,提醒她不要再说了!
她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时宏海这么生气,肯定是因为其他的事。
“那个林向晚,倒是跟陆锦臻什么关系,为什么陆锦臻会对外放出消息,不允许任何人对时氏进行帮助!”
时微微短暂震惊之余,反应迅猛,往时年身上泼脏水:“肯定是时年那个小贱人,她跟林向晚关系最好,肯定是她让林向晚借着陆锦臻的势,对时氏进行打压。”
时宏海将信将疑之际,苏琳英手机铃声响起,她低头看了一眼,摁下接听,还没说话,那边薛林就将她骂的狗血淋头,那边声音洪亮,离她较近的时宏海隐隐约约听到些字眼,伸手夺过手机贴在耳朵上。
“我是时宏海,你是谁!”
“薛林,你太太要不是有所隐瞒,害我得罪了陆家丢了官职,你时家要是不给我个交代,这件事我跟她没完!”
说完,薛林愤然挂了电话。
时宏海听出了端锐,怒目而势:“你背着我又做了什么好事!!”
“老公,我什么都没有做啊,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就是条疯狗,不用理他。”苏琳英伸手要触碰他,被时宏海挥臂甩开。
“还不说实话!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再不说实话,就回你娘家住段时间去!”
跟时宏海处了那么多年,就算是他再生气,也从未说要她回娘家去这样的话,苏琳英心里发虚,硬着头皮把警局长的事说了一遍。
时宏海气的手指颤抖:“你个蠢货,你没听到她跟着的人叫她太太吗?”
“也没听说陆锦臻结婚啊,再说了,她一个离过婚生过孩子的,陆家怎么会接受她,所以我也没当回事……”苏琳英对上他盛满怒火的眸子,缩了缩脖子:“老公,我真不知道陆锦臻口味那么独特。”
她怕时宏海再生怒火,忙出主意道:“要不找时年?她不是跟林向晚关系不错吗?你跟她说说好话,哄哄她,让她跟林向晚说一声,放时氏一马?”
“你让我舔着个老脸去哄她?”时宏海冷笑:“事情是你们惹出来,你们两个给我去解决!”
苏琳英刚要说软话,让他收回这话,又听到时宏海道:“解决不了,你们两个就都不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