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醉酒的方休,一大早便醒来,刚醒来,便站在陈朝的院子里,大声喊着“陈朝,你给老夫出来”“陈朝,这都什么时辰了,是头猪也该起床了”“陈朝……”“你们别拉老夫,滚开”
“醒了?”
耳边传来男人十分温柔的嗓音,玉背随即搭上一只宽大的手掌,并轻轻抚摸。
身体上的直接接触,让许红豆不敢睁开眼睛,紧紧闭着,企图蒙混过关。
看到这个样子的许红豆,陈朝反而来了兴致。
他靠近了点儿,钻进许红豆的被窝里,大手一揽,便将白里透红的花魁搂进怀中,继续使坏。
见许红豆睫毛不停地抖动却还在装睡,陈朝嘴唇附在许红豆耳边,吹着气,轻声道:
“我的花魁娘子,怎么现在还害羞啦?”
“昨晚,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我的花魁娘子昨晚可是叫的很欢呐,让我想想,昨晚你都是怎么叫来着。”
“哦,想起来了,是这样叫的……我给你学两声啊。”
听着陈朝在耳边学着昨晚自己情不自禁发出的叫声,许红豆红透了脸,耳根子发烫,脚背弓紧。
她实在想不通,堂堂宰相私底下竟是这个样子?
陈朝刚学了两声,门外便传来侯吉的声音:
“相爷,您再不出来,方大人就要打人了,我们快拦不住了,您快点起来吧……相爷?相爷你有在听吗?”
被窝里,陈朝的怀里,许红豆如蒙大赦。
下一刻,她睁开眼睛,轻轻推了陈朝一下,想要把陈朝推走,“相,相爷。”
第一次称呼陈朝,许红豆有点不习惯,但很快说道:
“相爷,方大人找你肯定有急事,您还是快点穿衣起床去见方大人吧,别耽误了正事。”
陈朝笑笑,伸手轻轻刮了刮许红豆的鼻梁:
“没事,那老头能有什么急事?还不是为了昨夜诗会上的那首诗,不急,先晾他一会。咱们的事才是正事。”
说罢,陈朝的大手轻轻往下移动,攀上玉峰。
和慕容玥,宋清婉相比,许红豆这方面弱势很多,就更别提宁白芷的了。
不过陈朝并不心急,听说这玩意揉揉会变大,也不知真假。m。
“别。”
许红豆在陈朝怀里挣扎着,一口咬在陈朝的胳膊上,想让他放手。
陈朝吃痛,捏住许红豆的脸蛋,“属狗的?”
这时,门外又响起侯吉的敲门声,陈朝不耐烦地说道:
“让那老头子等着,别来烦本相!”
“属下遵旨!”
侯吉见陈朝口风不对,灰溜溜地抱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