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镇定自若:“就凭我是谢家的掌权人。”
“你要敢逐我出家门,我就让母亲休了你!”
谢二叔忽然狞笑起来,死死瞪着谢夫人,带着鱼死网破的架势。
忽然,人群像潮水般向两边分开。
“让开!所有人让开!”
“尚书大人到了!”
司马剑一接到消息就赶了过来。
他目光一扫没发现自己儿子,心中定了几分,装模作样地摆起了官威。
“发生何事?”
谢二叔臊得根本抬不起头。
“见过尚书大人。”谢夫人神色自若上前行礼。
“是我家二弟狎妓弄倌,玩出了火灾,幸好邻里们及时赶到救火,这才没酿成大祸,不知怎地却惊动了尚书大人?这么晚了,大人不在府里安寝,来此做甚?”
“莫不是吏部接管了京兆府的差事?”
一句话问得司马剑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这时,旁边传来一声虚弱的呼救:
“……救、救我……”
司马剑循声看去。
就见石狮子上绑着个没穿衣服的年轻男子,看着有些眼熟。
等他看清了模样,差点没晕过去。
“快、快、快给他松绑!”司马剑声音颤抖。
看到儿子鼻青脸肿光着屁股的样子,他又气又急,破口就骂:
“这是谁绑的人?”
“是我。”
谢夫人不慌不忙,一脸鄙夷地瞥过去:“回尚书大人,这就是我家二叔狎弄的小倌儿,他还胆大包天,冒充是尚书大人您的儿子司马流云,哼,这等卖屁股的下贱之人,就连提一声司马公子的名字都是侮辱了司马大人。”
“他敢侮辱司马公子的清誉,我就让人把他绑在这里,让所有人看清楚他是个什么下贱玩意儿!”
司马剑脸色脸青,差点没气吐血。
偏谢夫人又加了一句:“要是司马大人怜惜这下贱东西,就把人放下来吧。”
“胡说!”
司马剑逼到这份儿上,只能继续端着官威,一副高不可攀的架势。
“本官怎会怜惜这种下作东西,只是觉得他这模样有碍观瞻,有伤风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