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子弹镶嵌在轮胎上。
“完了。”
林恒司机感觉左侧车身往下一压,随后惊呼的喊了一声。
“吱吱吱吱吱。”
爆开的轮胎漏出钢圈,摩擦着地面,荡起酸牙的声响,随后车身打斜,直奔壕沟扎去。
“咣当,。”
“轰。”
他们车头直接怼开了路边护栏,眨眼间冲进了壕沟,车头当场撞平,冒起一阵白烟。
司机沒系安全带,人直接从前风挡射了出去,滚了七八米远,不知死活。
“吱嘎。”
我们车台车的姑娘,急踩刹车,堪堪在车祸现场外围停滞。
“咣当。”
我扔掉已经沒有子弹的微冲,随后拔出腰间手枪,直扑壕沟。
“嗡嗡。”
派出所的警车迎面开來,他们接到报案,以最近的距离赶往大东庄园,但却在半路先碰上了我们。
噗咚。
我直接跳进了壕沟,深一脚浅一脚的奔着林恒那辆车冲过去。
“吱嘎。”
一台哈飞警。车停滞,车上下來四人,但却有两个民警带枪,这几乎是派出所,晚间可支配的全部火力,因为他们接到报案时,酒店就已经告诉他们,犯罪嫌疑人手里有微冲
“站住,别动,,。”
警察瞪着眼珠子喊道。
“唰。”
我回头望向了他们,这时,他们离我,也就十五米左右。
“救命,。”
姑娘在车里嗷嗷喊着。
“你他妈别吵,,,我们不动你。”
大盆也已经彻底癫狂,一把搂过姑娘的脖子,随后冲对方的警察喊道:“我手里有人质,退后,。”
“噗咚。”
林恒满脸是血,从倾斜的车体里钻了出來,他左腿被玻璃碴子扎开,流出大量血迹。
我站在原地,看了看警察,又看了看林恒。
“我投降了,,我自,,我请求你们救我。”
林恒到这时还沒放弃,生还的希望,他拖着上腿,一边奔着壕沟另一侧的土坡爬着,一边高声喊道。
“踏。”
我一咬牙,迈步就往前走。
“别动,,放下枪。”
民警躲在警车后面,额头冒汗,歇斯底里的喊道。
“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