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口气,再次加快速度,身子起起伏伏的简直成了发动机带动的机器。
七十五,七十六,九十一……
老娄头掐着表数数,我心里已然翻起了惊涛骇浪,这究竟是咋回事?没受伤之前,我最多做三十个俯卧撑就满脸是汗手软的抬不起来了,现在竟然能如此标准迅猛的干到九十多!
“一百,好停下,用你的全力给我原地起跳一次!”
我带着点小兴奋爬起来,身体一点疲倦的感觉也没有,反而是手臂发热涨呼呼的很舒服。
跳完,老娄头点头道:“力量速度弹跳力都增加不少,还行!”
我瞪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这丑老头竟然挥挥手:“你可以出院了,走吧!”
我一肚子疑问那里肯走,当下讪讪道:“那个,您得告诉我这究竟咋回事啊,不然我得被这些疑问憋死啊!”
他目光闪动,沉吟了下,点头道:“告诉你也行,但是你必须保证跟谁都不能说,其实,这也是为了保护你!”
我猛点头,示意他赶紧说。
老娄头坐在椅子上,缓缓开口道:“本来你还要经过医院的彻查之后才能决定是否出院的,但我刚才看了下,就用不着这帮庸医了。”
我无视了他的自吹自擂,急的直挠头,问道:“那娄爷爷,我到底是怎么好的啊?”
老娄头哼道:“当然是老夫给你打了针宝贝药啊,我跟你说,这种东西世界上也找不到第二份了,嘿,那些俄国佬毛子们为了实验这个东西,可没少死人。”
我懵了,只是打个架被人捅了几刀,这咋还整成国际事件了?
老娄头不管有我多惊诧,自顾道:“这可是切尔诺贝利辐身寸区最深处的稀有品种,炽璃纹壁虎啊,他妈的,几百人穿着防化服搜寻了半年,也就找到这么一只,一共萃取了五份基因药剂,让佬毛子祸害了四支,幸亏最后关头我和老钟头赶到,杀了不少人才抢到的。”
我啥啥问道:“您是说这东西是从俄国抢回来的?”
老头点头:“昂!”
我脸色难看到:“之前做实验的人都是死了?”
老头尴尬道:“实验不是我们弄的,而且死的也都是死刑犯,反正早晚都得死。”
我怒道:“这种东西你就敢给我用,我要是也死了呢,岂不是冤死了?”
老娄头嗤笑道:“你知不知道,我是看在宝贝孙女的面上才拿出来这东西的,要不是她说怀了你的孩子,我可怜那还没出世的曾外孙,你死不死关我毛事,再说了,给你打这药的时候,你已经没有心跳十多分钟了,已经算是死人了,我他妈又把你给救活,你还跟我横。”
我讪讪的低下头,心中清楚自己的伤确实足以致命了,被韩龙鸿扎完后,当场就有濒死的感觉出现过。
老娄头阴冷的声音再度响起,问道:“谁打的你我不管,但我是很好奇啊,你那些小兄弟们嚷着要给你报仇,还说你是假冒瓢客才被刺伤的,你跟我说说,你是真嫖还是假嫖?我宝贝孙女可都有了你的骨肉,你要是敢对不起她,我还有想办法把你体内的基因药水收回来。”
我苦笑道:“假的,我们想抢地盘,准备赚点钱用。”
老娄头挥了挥手,叮嘱道:“记住,我刚才的那番话你跟谁都不能提,否则就会惹祸上身被人抓去当了小白鼠,还有,我有任务在身必须出国去非洲,半年后我会再回来帮你检查,这瓶药你拿着,如果出现不好的情况就赶紧吃三粒,它能压制基因排斥,等你药没了,我也该回来了。”
说完,他迈开大步就走,我反应过来再想出声阻留,他人已到了走廊上,等我跑出去的时候,长长的走廊里只有娄一菲一个人了。
我追出去问娄一菲:“你爷爷呢?”
娄一菲摇头,反问道:“不跟你在屋里呢么?”
我心中骇然,本已经稳定下来的心神又动摇了,这么老高的大个子。脚前脚后出来就没影了,这他娘的说不是鬼谁信啊?
娄一菲挽住我的胳膊,笑魇如花的盯着我,突然探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嬉笑道:“那我爷爷肯定是走啦,你别发呆了,他回来的时候也是突然出现的,我问我爸。我爸还凶我,说不许打听爷爷的事!”
我点点头,心里却七上八下的转悠心思,按这老家伙的说法,他几乎是把当时已经死掉的我给救活了,这得多霸道的手段,多厉害的药啊,有点出人意料的本事也不奇怪了。
我轻轻拍着娄一菲的手,下意识问道:“我当时是怎么来的医院,谁送来的?”
娄一菲呀的一声惊呼,跺脚道:“糟糕了,我把娄寒他们都给忘了,他们在医院院里蹲了七天了啊,还叮嘱我一有消息马上告诉他们呢,你醒了我就光顾着高兴了。”
我皱眉道:“他们也在,那怎么不上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