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力道不重,甚至可以说很轻很轻,甚至于手落下来的时候,只擦过发丝。
她的懵有一半是因为醉了,反应变慢;还有一半则是因为……
“教授,你知不知道被敲脑袋是会变蠢的?”
邵温白:“……咳!现在知道了。”
“那要是我变蠢了怎么办?”
“你……”
“我要是变蠢了,还怎么参加学科竞赛?!怎么拿金牌?!”
邵温白:“??”
学科竞赛?
金牌?
他沉默两秒:“……苏雨眠,你现在几年级?”
“高一啊,怎么了?”
“……”
得!这下真醉了。
苏雨眠完全忘记了这段记忆。
她只记得苏晋兴让她出门送送邵温白,她去了……
然后呢?
就没有然后了。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早上,她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抻了个懒腰,完全没感觉到任何不对。
宜敏推门进来,递过一杯温水:“醒了?”
苏雨眠坐起来,接过,喝了一口,就听苏晋兴接着说——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偷喝那么多!发起酒疯来,谁的话都不听,跟个小疯子一样。”
发酒疯?
小疯子?
苏雨眠喝水的动作猛然一顿。
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从脑海里闪过,却什么也抓不住。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语气都是小心翼翼的。
“爸,我昨天……干什么了?”
“哼!干什么?你自己不记得了?”
苏雨眠疯狂摇头。
她确实不记得啊。
“让你去送小邵,结果你给人家头发抓得乱七八糟,人家不仅没计较,还把你给扛回来……”
“好了,”宜敏打断,“你就别再糗她了,有些人脸要红成猴屁股咯!走吧走吧,让她自己好好消化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