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的,今天张老头见我没去找他下棋。
电话打到家里了,我口快就告诉他了。”
顾长生把酒放在桌子上,自己拉了张椅子坐下。
“看吧,这事儿是不是你做的不厚道?
我可是你二哥,你领证结婚都不通知我,是看不起我这个二哥吗?”
顾长生向来一肚子坏水,顾司衡怎会相信他如此好心来庆祝。
他皮笑肉不笑,“二哥这话说的。
我和暖暖只是领证,还没办婚礼。
我若给你说了,你得包红包给暖暖。
本来婚礼要国庆节才办。
二哥的红包也要等国庆节再给。
你今天提前来了,是着急给暖暖红包吗?”
“什么?我还要给红包!”顾长生指着自己,怀疑听错了。
他可不是真的来祝福的,一听顾司衡不要脸的要红包,差点气心梗。
顾司衡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不然你提着酒来庆祝什么?”
顾长生被怼得语塞。
“我……!”
“阿衡说的没错。”顾鸿打断他的话。
“他们结婚,你作为兄长,理应给暖暖红包的。
今天你酒都准备好了,不给过意不去啊。
我听说你今天收账收了几千块吧!
可别给太少了。
堂堂一个家具厂的老板,若是没个一千,八百的就太丢人了。”
顾长生一听顾鸿的话,差点气的跳起来。
千儿,八百的!
他怎么不去抢?
知道那是一个工人多长时间的工资吗?
够他厂里的工人干几年了?
“不是,爸,你开玩笑吧!”
他刚想拒绝,怎料顾鸿一句话轻松把他拿捏住。
“老大不在了。
津宴被你赶出家门,不知是死是活。
现在纺织厂的业务没人管理。
阿衡在部队脱不身,对我那点资产也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