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鸿眼里闪过失望,“把酒瓶清洗一下,等下我拿去化验。
对了,以后他送过来的东西你都收下,但记住不要动。”
保姆,“好,我知道了。”
虽然她不知道老爷子为何要防着自己的儿子,但这条件好的人家秘密多,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顾鸿今天说把酒戒了,是昨晚顾司衡提醒他的。
“爸,二哥最近动作不小,纺织厂的经理已经被他开除了。
工厂的人基本上已经被他全换血了。
他威胁经理不许告诉你。
但经理无意间听到他和二嫂的对话,怕他们会对你不利。
经理找到了我,希望我给你说一声。
二哥野心勃勃,我出任务不能时时刻刻在家,您防着点。
您在他面前,最好不要喝酒。
另外,他送来的吃的,你留下但不要动。
明天我会安排几个人保护你的安全。”
“唉!”顾鸿无奈叹了一口气,小命被自己儿子时刻惦记,真的是种悲哀。
他自认为对他们不薄,在这饥饿交寒的年代从未让他们受过饿,更没让他们受过委屈。
可这亲生的子女,一个个的就巴不得他早一点死。
“家门不幸啊!”
……
南三路的小胡同里,霍雪儿孤身一人,全副武装,鬼鬼祟祟地走进一栋破旧小楼。
她昨天一早央求出院,就是想知道江暖有没有被除掉。
可是她从医院回来了一天,都没收到江暖出事的消息。
迫不及待之下,她今天一早就去找背后之人打探消息。
霍雪儿谨慎地来到南山路一栋小洋楼前。
她四周环顾,没发现异常才快速进入小楼。
待她一进去,便被人从身后搂住。
霍雪儿吓了一跳,反应极快挣脱那人的束缚。
她不等那人说话便先发制人,“我让你做的事完成了吗?”
霍雪儿强装镇定看着眼前戴着面具的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面具下露出的双眸颜色异常,那目光太冷,被他盯着,让她感觉浑身冰凉。
若不是迫于无奈,她也不想招惹这个变态。
可江暖带给她太多羞辱,她不得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