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夏淡淡笑了笑,“没有什么高富帅老公,我俩之前是熟人,现在不联系了。”
???
“什么?你跟傅若时分了?”毛茜茜闯进科室,咋咋唬唬道,“知夏姐,不是吧,你在病房抱着傅若时又哭又闹的,我们可全看见了,你说你们分了?”
毕竟傅若时一路护送老爷子的事情,已经在烧伤科传开。
“是傅若时抱着知夏姐好吗,”晓雅怼她,“再说,知夏姐爷爷去世了诶,她不能哭?你也够冷漠的。”
“我。。。。。。”毛茜茜语塞。
“这跟工作没关系。”温知夏不想跟她多说,“您忙,我去病房看看。”
看着她冷酷的背影,毛茜茜对晓雅道,“有后台的都这么拽?”
“知夏姐一直都这样,话不多,但对人尽心尽力。”晓雅说,“这样的人有后台给她保驾护航更好,不像有些人,有后台就知道拿钱不干事,还到处恶心人。”
毛茜茜气的脸发绿,“你说谁呢?”
“谁拿钱不干事我说谁。”晓雅吐吐舌头,追着温知夏跑了。
毛茜茜阴毒地看着她的背影,咽不下这口气。
她坐到电脑前,打开医院人事的页面,在投诉栏里匿名写:烧伤科规培医生慕晓雅对病人态度恶劣,经常在值班时擅自离岗。
午饭后。
晓雅气冲冲地回到休息室,把茶杯咚的一声放在桌子上。
“到底谁在投诉我,”她气的脸通红,“知夏姐,你见过我和病人红过脸吗?”
温知夏安慰她,“可能有人想投诉其他人,写错了名字。”
“姐,你说会不会是毛茜茜?”晓雅还是咽不下气,“她是不是看我们不哄着她,故意恶心我?”
温知夏也觉得有这个可能。
但是她不喜搬弄是非,于是对晓雅说,“那人跟她叔叔一样难相处,你让让她,宁得罪君子别得罪小人。”
“我就不让,我就得罪。”晓雅一脸不服,“大不了把我开了,我回家继承我妈的早点铺。”
话音刚落,手机震了几下。
温知夏以为是快递,接起来,只听对面道,“是温小姐吗,我是黑玫瑰蛋糕,有一位姓樊的先生给您定了下午茶,请您来楼下取一下。”
孝琳?
她不是昨天才给我点了西班牙海鲜饭吗?
为了缓解她的心情,樊孝琳这两天变着花样哄她,还把她拉到樊家的家长群,让家里各种叔叔阿姨连番问候投喂她。。
“好,我现在就来。”温知夏挂了电话,拉着晓雅,“走,带你去吃黑玫瑰蛋糕。”
“黑玫瑰!”晓雅憋闷的心情一扫而空,“是一个蛋糕两千五都黑玫瑰吗?是快递员人均八块腹肌的黑玫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