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死法?
凭着男人过人的本领,还真有可能。
姜知漓只觉委屈到了极致,怎么遇到这么个如狼似虎的主儿,还偏生只要她一个人受这份罪。
男人突然扣住她的下巴,语气异常平静,甚至唇角还勾着弧度,却给人冷静的疯感。
“你是本督军的女人,你的过去既往不咎,今后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姜知漓咬着唇,惶惶看着他,那种令人畏惧的感觉又卷土重来。
她缓了口气,见大白天阳光刺辣辣的,自己双腿未着寸缕,又羞愤欲绝地并拢双腿坐起来,摸过裙子可怜巴拉穿上,声音也丝毫不敢大点声,瓮声瓮气道:“知道了。”
傅北臣看她一副受气小媳妇儿样子,顿时心头一阵柔软,所有戾气都顷刻间消散,又抱起女人,拿过裙子为她穿上。
姜知漓看着他那处,连板正的军装裤都藏不住,极具侵略性。
吓得她赶紧从他怀里滚出去,拽过自己的裙子,麻溜地换上,然后翻身下地。
男人脸色一黑,“怕什么?我是那种只顾自己快活的衣冠禽兽?”又把她拽过来,扣在怀里,薄唇落在耳边呢喃,声音温柔蛊惑:“放心,我这会不会弄你。”
“夜还长,你先做你的事,本督军去处理完公务再来找你。”
姜知漓感觉他的嗓音和灼热气息灌入耳窝,后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忙从他怀里退出来,顿时急眼了,嗓音都带着几分愤懑:“你今晚还来?”
男人唇角笑容霎时僵住,挑起一边眉毛插着兜走近,把她抵在桌沿边,又双手撑着桌面,把她纳入自己的怀抱:“不想我来?”
姜知漓看着近在咫尺,过分棱角分明的脸庞,不是青涩少年可以比拟的成年男性魅力,连呼吸的气息都极具侵略,令她双腿颤抖到发软。
她呼吸微窒,脸颊渐渐发烫地侧过头,娇娇柔柔地耸了耸肩,语调放软嗔他:“你弄得我很累,明天还怎么上课?”
话落,却觉得这话令人面红耳赤。
男人眸底一闪而过的戏谑,喉咙滑出低笑,明知道她害羞到难以自已,还是强势地抬起她的下巴,那双戏谑的眼眸,直逼她内心深处。
“几时让你出过力气?躺着一脸享受的不是你?”
姜知漓只觉羞愤难当,一张脸好似有闪烁的火星子在噼里啪啦爆开。
傅北臣见她面红耳赤也不逗她了,“好了,在这乖乖等我。”
“既然你不肯回督军府,这院子我干脆买下来。”
傅北臣出去吩咐副官落实此事,姜知漓看着副官递来好几根金条,那老太太便笑得合不拢嘴,把契书奉上,很快签订了合约,契书到了姜知漓手上,也是她按的指印。
老太太自从姜知漓住进来,猜测出傅北臣的身份,只要傅北臣过来找姜知漓,都不敢出门,生怕触了官老爷的霉头。
这下老太太高兴地拿着金条投奔侄子去了,连夜都把行李搬走了,剩下些东西,也被都傅北臣安排手下给清理出去了,还陆陆续续往里添置。
姜知漓合上门,隔绝外面传来动静,捡起地上掉落的银圆。
这些明日还需还给陈天宇。
只是不知明日如何同他相处。
姜知漓叹了口气,又看着桌上的契书,现在这院子是她的,是按了她指印的。
姜知漓把契书放进抽屉里,又拿出今日摘抄的电影字幕,在屋内静下心温习功课。
查阅词典,标注读音,一遍遍朗读,直到她可以流利地读出来。
夜色深时,傅北臣才风尘仆仆驱车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