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脸色一变:“阿漓,你和这个军爷什么关系?你难道就是因为这位军爷和我们绍言离婚?我们绍言哪点对不住你,你要给他戴绿帽子,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把我们沈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沈母也不可置信,又没好气地瞪了眼沈父:“好了,你别说了。”
陈副官走过来,严肃提醒道:“姜小姐现在是我们督军未来太太,请你注意言辞,小心祸从口出。”
“老婆子,你听听,人家要去当军爷的太太了,你还把契书给她,我看人家瞧不上,以后也再别来我们裁缝铺了,哼,我们庙小,供不起你这座大佛。”
姜知漓脸色苍白,深深闭上眼。
她知道,这块遮羞布彻底撕开了。
她再也无法心安理得待在裁缝铺,这里再也容不下她。
她浑身好似被抽走了力气,倏地发软歪倒在男人怀里,被男人拦腰抱起。
傅北臣抱着怀里的女人,疾步走上车,砰地关上车门。
傅北臣吩咐陈副官开车,又看着身旁的女人,神色悲戚,似乎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令他不由地吃味,瞥了眼那远去的裁缝铺,嫌弃地蹙眉:“这个破地方有什么好,值得你留念?”
姜知漓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岂料男人并未生气,而是凑过来捏住她的下巴,神色意味深长盯着她软嫩的红唇。
“你想要地契,本督军把全烟城最好的地皮给你。”
“你想要建什么都随你,本督军请最好的建筑师为你画设计图,我傅府金库里所有金银财宝都是你的。”
“阿漓,这世上还有谁比我对你更好,你竟然还心心念念沈绍言那个该死的男人,还为了他特地跑回来住,你当本督军的心是死的,随你作践。”
男人画风突变,没了先前的强势霸道,令姜知漓有些反应不及。
可随着他一句又一句轻哄,姜知漓强行板着的脸,就控制不住的嘴角越翘越高。
她连忙捂住脸,躲开男人的视线,故意红了眼眶,“督军何必如此纵容我,又不是非我不可,无非是念着我一介孤女,没有娘家依傍,便随意欺我辱我罢了。”
傅北臣看着女人委屈垂泪的眼角,坚硬的心脏都化为春水柔情:“阿漓,你怎么会这么想?”
“是我错了,我一时失言,今日在咖啡厅,听你说你对沈绍言情根深种,我便控制不住自己,落荒而逃。”
男人靠在她肩头,薄唇贴着她的耳畔,呼吸热气喷在她的耳廓,令她瞬间半个后背都被酥麻麻痹了般,心跳难以言喻地悸动。
姜知漓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却没怎么相信,强大的督军怎么会因为她一句话,醋坛子打翻落荒而逃。
姜知漓又哼了哼:“那你为何跟我置气?”
傅北臣挑眉,清冷的面孔更是拿鼻孔出气,嗓音此刻却莫名有种撒娇的酥软:“我几时跟你置气,我一直都让陈副官守着你,哪知你不肯回来,亏我还在家里等你,打算给你一个惊喜,小没良心的。”
姜知漓迫不及待:“什么惊喜?”
傅北臣轻笑宠溺,刮了下她的小鼻梁:“其实我方才已经透露了,你猜猜。”
姜知漓雪白的臂弯攀上男人的脖子,雀跃地凑到男人侧脸啄吻,“是地皮还是图纸?”
男人低笑,打着哑谜:“真聪明,回去就知道了。”
话落,又眼眸幽深地看着她,声音也变得低哑了几分:“还疼不疼?玉兰说你今日摔倒了。”
姜知漓恼羞成怒,埋头在男人肩膀,贝齿啃咬男人的肩膀,却只咬住黄金做的肩章,铬得她牙疼,粉拳又砰砰捶打男人胸膛:“还不是都怪你,让我丢死人了。”
男人轻笑呼出声,却偏头对准了她的娇唇,呼吸热气交融,极致清甜的气息渡过来,姜知漓脸颊红透,心跳鼓胀得厉害,可她知道,她攀住男人的肩膀,如同攀住浮木。
沉沦过后,浓烈的男性气息令她感到迷醉。
男人撬开她的唇齿,强势夺走她的呼吸,像一头怎么也喂不饱的雄狮。
姜知漓渐渐窒息,直到浑身瘫软靠在男人怀里,被男人胸膛挤压走呼吸,滞闷得不得不推开如狼似虎的某人。
男人却大手扣住她的细腰,把她抱在腿上,手指爱不释手往饱满的娇臀滑动,贲张的气息已经隐藏不住,颇有意味在她耳边道:“阿漓,今晚继续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