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唇,生出几分难为情的羞耻,脸颊好似要噼里啪啦地炸开,声音带着她也难以置信的娇嗔:“怎么可能?”
傅北臣目光落在那花瓣般粉润的唇上,饱满的唇肉生出潋滟的水光,比起那双清清亮亮的眸子,这片唇也极令他欢喜。
男人喉咙滚动,扣住那小巧的下巴,便覆上去,夺走她的呼吸。
姜知漓内心紊乱不安,仿佛蜗牛伸出触角,手臂缓缓攀上男人的肩膀。
男人心神一动,便更有力拥紧了她,把她嵌入怀中。
男人结实的臂膀,格外有力量感,完全笼罩住她,好似把她的心脏也严丝合缝地包裹,带给她无尽的安全感。
姜知漓失去孩子多日的惶恐,却在此刻得到了安抚。
她内心触动,在男人呼吸交缠间,不禁溢出一声娇哼,轻软的嗓音唤出男人的名字。
“北臣。”
男人猛地一震,“漓儿,你叫我什么?”
姜知漓每次听男人这般唤她,都觉得难为情。
“督军,能否换个称谓,唤我阿漓即可。”
“不可,漓儿是本督军的专属。”男人又凑到姜知漓耳边,嗓音微哑,眼眸藏着戏谑:“那日肚兜下,小漓才露尖尖角,漓儿甚美。”
姜知漓清亮的眸子圆溜溜睁着,似是不可置信督军竟会说出如此流氓的荤话,顿时只觉得脸颊羞到噼里啪啦地再度炸开,浑身都泛起热度,猛地从男人腿上下去,又看着窗外,车子在白鹅潭停下,陈副官早已站在数米之外。
姜知漓拉开车门走下去,冷风吹过,大脑也瞬间清醒。
男人捡起车上的子弹,装进弹匣,又拿着手枪下车,牵过她的手摊开,把手枪放在她手心。
姜知漓眼神瞥过手枪,手指微微蜷缩,这会还是火辣辣的疼痛,又没好气瞪了男人一眼。
男人唇角勾起浅浅的笑,似乎还挺愉悦。
“今后,这把枪属于你了。”
姜知漓猛地抬头,看向傅北臣,清澈的眼底露出明晃晃的雀跃。
“督军,这手枪当真是我的了。”
姜知漓拿起手枪,激动得难以自已。
傅北臣笑容宠溺:“上面刻了你的名字,我本来也是准备送你的。”
“你送我手帕,我也当回赠你。”
姜知漓差点忘了,“我何时?”
傅北臣从兜里掏出一方手帕,上面还有渗透的血迹,边角处绣了漓字。
姜知漓拿过手帕,见到中间的污渍,疑惑道:“督军府的女佣,怎么没洗干净?”
男人脸色微微不自然,轻咳一声道:“这是我自己洗的。”
姜知漓噗嗤一乐,又不好意思地从兜里装,“手帕脏了,我再为督军绣一个。”
傅北臣又朝她伸出手,眸光灼灼看着她,理所当然道:“这个也得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