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半天,赵忠就让人送来了一枚令牌,上书永巷令三个字。
永巷令管辖永巷和冷宫两处地方,前边的是宫女太监犯错关押的地方,冷宫是贵人,美人等地位较高的关押之地。
秦风外面的事情比较多,在皇宫没时间停留太久,宫里其他地方又是十常侍的眼皮底下,根本没有多大的发挥空间,这地方没人管,最适合他了。
秦风带着令牌急匆匆地往永巷赶,心中暗自思忖着此番先去干点啥事。到了永巷门口时,只见一小黄门正无精打采地站在门口值守。
小黄门看到秦风走来,刚要开口询问,秦风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值守之时竟如此懒散!成何体统!”小黄门被这突如其来的痛骂吓得浑身一抖,连忙跪地求饶:“程公公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秦风冷哼一声:“若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骂完小黄门,秦风昂首阔步走进永巷。刚进去,手下的太监小张子就迎了上来,一脸谄媚地说道:“大人,小的在此等候多时了。”
他们已经得到宫里的通知了,知道程旷要来上任。
秦风微微点头,说道:“给我讲讲这永巷的情况。”
小张子赶忙回道:“回大人,这永巷如今关押宫女三十多人,太监二十多人。冷宫那边有五人,当值的小太监四人。”
秦风皱了皱眉头,心中暗惊,没想到这小小的永巷竟关押了如此多的人。他一边思索着,一边说道:“走,带我去视察一番。”
小张子应声道:“是,大人。”
秦风正想往外走,突然小黄门禀报又有一名宫女一名太监被何皇后送了过来,秦风当即让人把他们带到自己面前,开始询问,这也是日常工作。
宫女名叫兰儿,长得眉清目秀,太监名叫小福子,模样倒也周正。两人被带到秦风面前时,都低垂着头,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秦风坐在椅子上,目光严厉地看着他们,沉声道:“说吧,你们究竟所犯何事?”
兰儿率先啜泣起来,抽抽搭搭地说道:“大人,我与小福子在这宫中,每日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实在是寂寞难耐,便……便相互依靠,彼此温暖。”
小福子也赶紧附和道:“大人,我们知道这是宫中大忌,可这漫漫长夜,我们……”
秦风冷哼一声:“那也不该如此放纵,竟还误了伺候何皇后的大事!详细说来,你们究竟如何走到一起的?”
何皇后就是何进的妹妹,不过此时他还没当上大将军,秦风一想,这是个接近何皇后的机会,必须把握住了。
兰儿抹了抹眼泪,缓缓说道:“我与小福子相识于一次偶然。那日,我在花园中不小心摔了一跤,扭伤了脚。正巧小福子路过,他好心地将我扶起,送我回了住处。从那以后,我们便渐渐熟悉起来。”
小福子接着说道:“后来,我们常常在无人之处偷偷相见,互诉衷肠。一起看着天上的月亮,想象着宫外自由的生活。”
兰儿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继续说道:“渐渐地,我们的感情越来越深。就做了那等事!”
秦风可来了兴趣,听说现实中,帽子抓到小姐,问的可仔细了,姿势,时间,都要对上,说是要男女的口供要一致。
“细细说来!”
兰儿羞的说不出话来。
“掌嘴!”
小张子立马上前,几个大嘴巴子下去,兰儿立马哭喊道:“公公我说!”
“他用手,我也用手,就没了!”
这次是初级技能呀,玩的不花呀,秦风有点失望。
“继续交代!”
“昨夜,我们实在是思念对方,便趁着夜色偷偷在我房中相聚。谁曾想,那晚我们玩得太过火,一时疏忽,睡过了头。”
“都玩什么过火的事情了?”
“我偷拿了何皇后的一柄玉如意,学着样子……”
秦风猛的想了起来,自己曾经送给张让一柄玉如意,张让又送给了何太后,当时自己还被赏赐了,缘分呀!
小福子也低下了头交代道:“那个玉如意确实好用,我用那个让兰儿高兴了5次!”
秦风听着他们的叙述,心中已经知道来龙去脉了,对食事小,宫里太常见了,估计还是偷拿玉如意的原因,这要是传到灵帝耳朵里,那不是让世人以为他不行,逼得皇后都用工具了。
于是秦风沉声道:“你们可知,宫中严禁宫女与太监私相往来,更何况你们还因此误了大事。”
兰儿和小福子再次跪地求饶:“大人,求您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秦风沉思片刻,说道:“你们先去反思,今晚我亲自教训你们。”
教训他们,两人非常诚恐,宫里对付人的手段她们也是略知一二,花样繁多,想到这里,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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