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商皇宫内,帝辛端坐在王座之上,眼神中透着若有所思的神情。他深知封神大劫将至,各方势力暗流涌动,而商朝的诸侯们态度如何,对商朝的稳定至关重要。
帝辛缓缓开口道:“朕近日心中忧虑,这大商的天下看似平静,实则风云变幻。朕欲试探诸侯们对大商是否忠心,众爱卿意下如何?”
比干王叔上前一步,表情凝重地说:“陛下,此事需谨慎为之。诸侯们势力错综复杂,若处理不当,恐生事端。”
丞相商容也点头称是:“陛下,比干王叔所言极是。如今大商国运虽盛,但也不可轻易触动诸侯这根弦。”
费仲眼珠一转,上前谄媚地说:“陛下,微臣以为,陛下乃是天子,诸侯受大商恩泽,理应对陛下忠心耿耿。陛下不妨召集诸侯进宫面圣,当面一探虚实。若有不忠者,可当即惩处,以儆效尤。”
帝辛听了费仲的话,微微点头,说道:“费仲之言,不无道理。朕意已决,就召集诸侯进宫。”
消息传至各地诸侯。东南西北四大诸侯听闻此消息后,反应各异。
东伯侯姜桓楚皱着眉头,心中暗自思忖:“帝辛此举,不知是何用意?我东伯侯一向对大商忠心耿耿,只是这突然的召见,怕是有什么变数。”他叫来儿子鄂崇禹,严肃地说:“此次进宫面圣,定要小心谨慎,不可露出丝毫马脚,我等行得正坐得端,无需惧怕。”鄂崇禹点头应道:“父亲放心,孩儿明白。”
南伯侯鄂崇禹也是一脸严肃,他对自己的谋士说:“帝辛此时召集诸侯,怕是察觉到了什么。我南伯侯领地内虽治理有方,但在这多事之秋,不得不防。”谋士回应道:“侯爷,此次进宫,需多带些人马,以防不测。”鄂崇禹摇头道:“不可,此举反而会引起帝辛猜忌。我等只需带上必要的随从,以表忠心即可。”
西伯侯姬昌听闻要进宫面圣,他闭上双眼,掐指一算,却算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心中有些担忧,但面上依旧镇定。他对儿子伯邑考说:“我此去,大商皇宫怕是龙潭虎穴。你在家中要好好治理西岐,不可轻举妄动。若我有何不测,你定要以大局为重,切不可冲动行事。”伯邑考眼含热泪地说:“父亲放心,孩儿定当谨遵父命。”
北伯侯崇侯虎却是一脸得意,他心想:“我平日里对帝辛百般讨好,此次进宫面圣,定是我的机会,说不定还能得到更多赏赐。”他对手下的将领说:“本侯此次进宫,定要在陛下面前好好表现,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众多小诸侯们也是人心惶惶。有的小诸侯觉得自己势力弱小,只能听天由命;有的则在盘算着如何在帝辛面前表现忠心,以求自保;还有的小诸侯心中有鬼,害怕被帝辛发现自己的不忠之举,正在想办法应对。
不久之后,诸侯们纷纷朝着大商皇宫赶来。大商皇宫内,帝辛坐在王座上,等待着诸侯们的到来,他心中也在思考着如何辨别诸侯们的忠心,而大臣们也都神色紧张地站在朝堂两侧,整个皇宫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诸位诸侯进了朝堂,纷纷向帝辛行礼参拜。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诸侯们齐声高呼,声音在朝堂内回荡。
帝辛坐在王座之上,威严地扫视着众人,缓缓开口道:“诸位爱卿平身。朕今日召你们前来,一是想与诸位爱卿见见面,二是朕思及我大商的发展,需要各方贤能之士的助力。”
说罢,帝辛的目光落在了西伯侯姬昌身上,眼神中带着一丝深意。姬昌心中一凛,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帝辛接着说道:“西伯侯有大才,朕甚是欣赏。朕觉得我大商正是缺少这样的人才,朕决定封西伯侯姬昌为一品大员,留在朝歌任职。至于西岐,就暂由西伯侯之子伯邑考担任。朕相信在伯邑考的治理下,西岐也能繁荣依旧。”
姬昌听闻此言,心中大惊,但面上仍保持镇定。他向前一步,稽首道:“陛下隆恩,臣感激涕零。只是西岐事务繁多,臣若突然离开,怕伯邑考经验尚浅,难以应对。还请陛下收回成命,让臣回西岐继续效力。”姬昌心里明白,帝辛此举怕是对自己有所猜忌,将自己留在朝歌,实则是一种变相的控制。
帝辛微微皱眉,说道:“西伯侯不必过谦。朕意已决,朕会派遣能臣协助伯邑考治理西岐,西伯侯无需担忧。”
姬昌还想再劝,一旁的北伯侯崇侯虎却站了出来,满脸谄媚地说:“陛下圣明。西伯侯才高八斗,留在朝歌定能为陛下出谋划策,此乃大商之福啊。”
姬昌狠狠地瞪了崇侯虎一眼,心中暗恨他落井下石。
东伯侯姜桓楚见状,也出列说道:“陛下,西伯侯在西岐深得民心,骤然调离,恐生民怨。还请陛下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