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年了。”
“好,买块红布,给你也买一件。”
上一世母亲在弥留之际是不是也这样,一声一声喊着,“眠眠。”
她那是在做什么,在任上帮着沈祁对抗洪水,在施粥赈灾。
她只以为母亲病了,只是简单的小病,没想到天人永隔。
家书写了一封又一封,她都不曾收到。
多年后!沈祁身死,她在沈祁书房的暗格里看见了那些家书。
沈祁,他没有心。
“小哥,她女儿同我家小姐长得像吗?”海棠擦擦眼泪。
卖茶的小哥,低着头不敢直视柳眠眠。
“还是贵人更好看,更贵气。并不太像,就是一样白净。
瑞雪,晒不黑的那种白净,跟我们这些泥腿子不一样。还没及笄就有许多人跟魏老头提亲了。
魏老头总说让他姑娘自己选,一家也没定下。”
老妇人在街口,抓着人挨个问,“你们看见我家瑞雪了吗?”
老头点头哈腰的,道着歉。
“她,一直这样吗?”
喝茶的人,摇摇头:“不会的。过两天就好了!每年看见长相白净的姑娘都要发病,过几日见不到,又好了。
反反复复的。
这条街上的人,也都习惯了!”
卖茶小哥,左右瞧瞧低声道:“贵人,你们不是本地的吧?没事别来这条街上转悠了。早些回去吧!”
“不安全?”仇久皱眉问道。
卖茶小哥意有所指,“这些天会安全些,听说三皇子陪着王妃回来省亲了。
等三皇子走了,就不大安全了。”
“呵,你消息挺灵通的!聊聊?”仇久突然伸手揽住卖茶小哥的肩膀。
小哥一愣,态度更加恭敬:“爷,我们这种卖茶的。迎来送往,有些消息都能听一耳朵。
自然知道的多一点,也只有一点。”
谢凌渊拿出一锭银子,“今日你的茶,我都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