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国到如今,皇家第一次出现皇氏血脉混淆的事。
真的假的都不干净。
“皇上,何不?”德胜公公比划了一下。
皇帝摇摇头,“老八重感情,毕竟养了十几年。”当小猫小狗一样养着吧!
又翻不起什么大风浪。
“圣上,仁慈。”
仁慈这个词,皇帝很受用。
谢凌渊从奏折里抬起头,“朱雀街?那栋宅子太大了吧!
一个县主不合规格,当初安宁成婚时,也没赐宅子。”更何况安宁还是郡主。
“嗯…太子说的也有道理。”皇帝点点头。
差点忘记安宁了,厚此薄彼就不好了。
主要是安宁成婚的时候,皇帝囊中羞涩啊!
再赐谢安宁一套宅子?皇帝有些心疼!
皇帝蹙眉。
秦楼拱手。“微臣,有个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但说无妨。”
“既然宅子大,就拆成两户,一户赐给谢娇县主,一户赐给安宁郡主。
既不越矩,也彰显圣上的对晚辈的慈爱之心。”
“嗯…”皇帝蹙眉,一个宅子分成两半,各赐一半,多少有些小家子气了。
一人一个宅子!做梦呢!
要不是怕老八伤心,皇帝都想给谢娇送四道断头菜了。
“微臣还有一个建议。”秦楼又来一句。
“一次说完!自从去了大理寺,你啊!说话越发的温吞了。
得改,于朕说话!不必藏着掖着的。”
温吞吗?
秦楼不觉得。
谢凌渊嫉妒了,父皇这宠溺的语气怎么回事?
亲儿子批奏折?秦楼下棋。
亲儿子批奏折?秦楼出主意?
呵呵…
只能说,表面上温文尔雅的秦楼,是别人家的小孩儿!
不管谁家的长辈,都喜欢!
“微臣觉得,沈大人雄韬伟略、才华横溢,状元之才。
又是县主夫君。
在翰林院着实有些屈才。
何不派出去历练一番?”
皇帝点点头,宅子省下了。“秦爱卿,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