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她被逗笑了,“真有你的!”
齐靖看着她,眉宇间亦笑意深深:“不过,有一株浇漏了。”
“哪株?”
话音刚落,男人一把将她抱起来,大步便往屋里去。
“啊!”魏如青被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呀!”
“浇花。”
她一愣,脸红到了耳朵根。愣神间,齐靖已抱着她上了台阶,马上进了屋去。
“可是……我信期到了。”
男人脚步一顿,眉心皱起,一抹怀疑浮现眼底:“我记得不是这几日。”
魏如青噗嗤笑:“呀,竟然没骗过你。”
齐靖牙关一咬:“敢戏弄我,等着挨收拾吧!”
脚后跟一勾,关上了门。
屋里隐隐约约传来男人和女人的斗嘴声。
“大白天的,你发什么颠!”
“浇花重要。”
“不许亵渎我的花!”
“这朵喜湿,得浇透。”
第63章第63章
怪不得伞都不捡了,原来是片刻都不想耽搁,大白天的将她压在床上,好一顿折腾。
“臭男人!”
魏如青骂骂咧咧地坐起来穿衣裳。
“骂我的时候记得管住笑,不然我只当你在说反话。”
齐靖斜坐床头,看着她一件件地把衣裳套上身,遮盖住方才掌中的香软。
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她也不羞给他看,不疾不徐地穿着衣裳:“齐大人不光在官场有能耐,在床上也能耐得很。食色性也,女人也是人,不然你当我哪来那么多好脸色给你。你啊,要哪日不行了,我就另找别的男人去。”
“你敢!”他猛地坐起来。
“瞧你吓得,这不也是反话,”她轻笑着伸出手,指腹在男人下巴上一带而过,“咱们齐大人雄风常在,怎么会不行。”
“刚回来你就故意气我。”
魏如青伸腿轻踢他一脚:“让让,我要下床梳头发。”
齐靖跟着她下了床:“反正你也是有了金子的人,不得了,什么时候大干一场,发达了,就可以一脚把我踹了。可怜我陪你睡一场,连个名分都没捞到。”
“这话怎么跟怨妇似的。”魏如青走到妆台前,话音一顿,“咦,这不是我编的么,怎么在这儿?”
一个花环摆在她的妆台上,焉了吧唧的。
“还真是你编的?”
魏如青不解地回头。
齐靖手上系着腰带,朝她走过来:“我在长春宫外头捡的,觉得像出自你手,就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