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团子呆住了,想了一下觉得有道理,于是又努力想了想:“对了,坏珠珠叫他……金鱼锅锅!”
“金鱼?”一直没发言的端王妃一脸嫌弃:“一听就是一个油滑的人!滑不留手!”
团子点头:“对的!”
有文化的父子俩:“……”
咱就是说,有没有可能,这个人叫瑾瑜、或者金玉?
但两人:“安宁
珠珠说的对!”
团子又道:“而且,他很穷,吃饭没有菜菜!也没有又又!只吃馒头,他还大声跟坏珠珠说,有钱有势又于何!银只买不到德行!”
她捏着小拳头,努力学那人那个劲儿,看得几个人又好气又好笑。
然后她还很好奇地问娘亲:“德行不是骂人的话吗?为行么还要用钱钱买?”
差一点就要脱口骂出“德性”的端王妃咳了两声,迅速决定,以后想骂别人德性的时候,就改成“瞧他那样!”
总觉得味儿差了许多……没有了老京城人骂人那个酸辣爽利的劲儿。
端王爷闷笑着岔开话题,问:“还有吗珠珠?”
团子双眼大睁,呆呆地坐着,想呀想的,然后忽然想起来:“黑白大师老系让坏珠珠看一个画画,有一减减像锅锅今天画的那样!”
盛明麟一愣,“我?我今天没画画啊?”
他脑子里迅速把今天做过的事情过了一遍,然后猛然想了起来:“在桌子上画的那个?”
珠珠点头。
盛明麟倒抽一口气,抬头看着端王爷:“我在桌上画的,是舆图。今天七皇子提到了中州瘟疫,我就画了舆图给他讲解……”
端王爷也不由得倒抽一口气。
看舆图啊!
让那个珠珠看舆图,肯定是因为,珠珠的天眼通,跟社稷或者疆域有关啊!
他真真是心惊胆战,也顾不上心疼闺女了,又问了几句,但珠珠已经想不起来更多了。
短暂的安静之后,端王妃忽然问:“珠珠,你以前做过这样的梦吗?”
团子道:“做过。”
端王爷两人都有些吃惊:“以前也做过?”
团子点头,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问:“上次梦到了什么?”
盛明麟心弦都是一崩,虽然他也不知道她之前做过梦,但本能就觉得,跟他有关。
却见团子认真地想了半天,不好意思地摇头:“好久啦,珠珠都忘啦!”
盛明麟暗暗松了口气。
珠珠又努力想了半天,小手敲了敲脑壳壳,又道:“可是上次做梦,珠珠以为自己就系坏珠珠!好难过!但系这一次,珠珠想打坏珠珠打不到,叫爹娘也听不到,珠珠都急死惹!”
两个半大人一下子就明白了。
上一次做梦,她就像自己在做这些事,可是这一次,她却明明白白是“旁观者”。
这又意味着什么?
端王爷轻轻吸气,百思不得其解,却又温言哄她:“好了珠珠,爹爹都记住了,没事了,珠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