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一句句调侃的话钻入了安格的大脑皮层,在无数条神经中穿梭,让安格进入了梦魇。
而后那散发着黑气的梦魇又化作了两只大手,狠狠掐住了安格的脖子,让她瞬间呼吸不畅。
“呃……咳咳。”
安格被吓醒了。
她大眼一睁,赫然发现自己脖子上放着一只大手,而另一只手正在自己身上游走。
上方的男人戴着一个奇怪的面具,似人非人,似鬼非鬼,偏偏和安格的梦境十分符合。
黑暗中,看不清面具人的身形,安格只觉得一切都是黑黑的。
安格双眼恍惚,这个人脸在她面前成了重影,旋转又重叠,如若坠入地狱。
“不要,不要。”安格起身,慌乱的在床上乱爬。
可那个人高马大,不管安格爬到了哪里,他一伸手就能将她拉过来。
安格断断续续道:“不要,不要杀我,我不重要,泽安德在会议室,你去一楼东面走廊右侧的第三个拐角处找他。”
大晚上跑进别人卧室,不就是行凶吗?这人蹲点蹲错了,就想着顺便杀人灭口。
可是安格可是大大的良民,她不想惨死。
面具男听此,动作顿了顿。
“你走吧,我不会说今晚的事的。”安格看面具男停了下来,顿时希望升起。
她就知道,泽安德的仇家很多,这个人肯定是找错人了。
在安格松口气之时,黑衣人拿出一个小布袋就套住了她的头。
安格张嘴惊呼,却又正好给出空间让黑衣人塞住自己的嘴。
抢人了,又抢人了。
安格十分确定这个人不是冲着刺杀泽安德来的,他是冲着自己来的。
安格眼泪直冒,唔唔唔地叫着,可发不出一点声音提醒屋外的佣人。
黑衣人一手举起安格,将她甩在了自己背上,扛着她从窗口跳出,轻松地在屋顶上快速行走。
安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像一团麻袋,被背来背去。
冷风吹过,耳边传来清脆的声音,安格感觉这个面具人应该是飞檐走壁,从屋顶来回的。
不知道走到了哪儿,安格只觉得自己被大力甩到了某平面,而这平面却意外地柔软,像是……像是自己屋里的羊毛毯子。
来不得多加思考,安格在黑暗中和这个面具人“搏斗”了起来,但是细小的嫩手哪里是歹徒的对手?
安格很快就偃旗息鼓,被彻彻底底的征服。
安格摇着头抗拒,被黑人歹徒强迫的恐惧和不安充斥了全身。
要是被泽安德知道自己和别人睡了,那他肯定饶不了自己,说不定不等回国就要被就地解决了。
还有这个某奸某夫,啊呸,这个歹徒也难逃一死。
安格已经在想被泽安德发现后要怎么转移矛盾了,到时候一定要怪泽安德家的保镖不够认真,害的自己被吃干抹净。
……
冷风吹过,安格只觉得自己的命要么交待在这儿、要么交待在泽安德手里了。
横竖都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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