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喏安静的靠在他的胸膛,双手护着肚子。
咸叶树生长的很普遍,片刻,就发现一棵。
他一低头就发现怀中的小雌性睡着了,见她睡的酣甜,也就没出声扰她。
这棵树的树杈比较高,对现在的他来说不好勾,又前行了一段路程,发现一棵小咸叶树,尾巴一甩直接连根拔起。
等他返回到树洞时,铺在洞里的兽皮被丢了出来,原本丢在树干旁的草窝不见了。
一只猴子在洞口指着他们,吱吱唧唧一顿输出。
炎翼听不见,但能感觉出猴子在骂他们。
“我不跟你讲理,因为我就是道理。”
说这话的同时,一道水蛇向大猴子袭了过去,大猴子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一捆一个准,在空中晃了几圈,然后用力一丢,大猴子咻一下飞上天。
炎翼双腿一曲,放下咸叶树,尾巴卷起被丢在地面的兽皮,在树桩上拍打两下,跳回树洞重新铺好,把她放上休息。
好奇的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犹疑了几秒大掌轻轻放在她平坦的小腹,眸色一亮。
好软!
比他的好摸。
*
等她幽幽醒来,映入眼帘的就是炎翼的侧身,他低头认真缝制着兽皮。
只是旁边放的奶茶灰棕色线,看上有点怪。
伸着小手过去拿了一根在手中细瞧,他俩身上可什么都没有,这线哪来的?颜色还挺漂亮。
她又拿了几根放在一起对比,这线都是半米多长,长短大差不差。
手中的发丝缝完,他再去放发丝的位置摸索,一摸一个空,转眸看去,发现剩下得发丝都在小雌性手中。
“婼婼,把它给我。”
楚星喏:“??”
婼婼?
叫谁呢?
树洞里就他俩,也没第三个人呀?
炎翼朝她伸手:“给我。”
楚星喏乖乖把手中细线交给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你刚刚是在叫我的名字?”
炎翼说:“你告诉我,你叫婼婼,我叫的不对?”
楚星喏:“……”
我说叫喏喏,你怎么读成婼婼,突然名字就改了,这……好吧好吧,不难听,也没法子和他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