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露马脚了?”
“我送你的花,你没扔,而是用来泡澡。”
“我那是节俭。”
“随你说喽。”
“你当时还是很可恶的。”
“你喜欢啊。”
“所以说你可恶。”
“识破你欲拒还迎就是可恶,这夫君当得可真难啊。”
“乱讲,明明是你对我图谋不轨。”
“就当我是吧。”
“什么就当,明明就是。”
谢云低头时的眼眸,很温柔,
“好好好,就是。”
温言脸颊贴在他胸口,露出笑容,
“就是你对我生出爱慕心,强取豪夺逼我就范。。。。。。”
“差不多点得了,夸张到离谱。”
谢云把温言送进房,让她先睡,温言嘟嘴要亲亲,谢云弹指在她唇上,
“你就是既要还要,亲了你又要拉我干别的。”
温言嘿嘿笑,被识穿,只好乖乖先睡。
谢云俯身在她额上落下轻吻,
“夫人,睡吧。”
“嗯。”
温言朝他甜笑,闭上眼的睫密密长,谢云伸手抚在她脸上,又亲了一记才离开。
寝房的灯一盏盏暗下,只留下温言手作的床边灯,有着两人的剪影。
谢云没有回书房,而是出府了。
温言重披衣,来到书房,在花瓶里找到柜门钥匙,用真扇子替换锥子针。
二皇子府,沈耀抿紧了唇听着,
“你要保住东阳王不死。”
“你为什么现在要告诉我。”
“你母皇并不知道我知道,这是你的底牌。”
“我是问你为什么现在要告诉我!”
长相相似的父子,眉眼一样冷峭,可如今谢云的眼中,已经不再只有无情,
“现在告诉你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