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呼吸肺疼的温言,死拽着沈耀,弯腰喘大气。
沈耀腹诽,这人怎么这么固执,
“先松开,你自己喘会儿气。”
“不,不行,你要跑掉。”
“我站着不跑,可以了吧。”
温言松开了手,紧接着又拽紧,
“你敲了我两下,我要敲回来。”
“我送你个东西,就当算了吧。”
“成交。”
华英宫,温言第一次来,她坐在宫外的栏杆上不进去,虽然她名声够差了,但是该注意的还是得注意。
一枚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白玉兔坠子,在温言面前晃荡,温言接过来看,这玉兔子奇在那眼睛正好是玉本身带的红色。
“我的了。”
温言把它套在了手腕上甩,
“满意了吧,女土匪。”
“你居然说本官是土匪,小心我抢劫你啊。”
“怕死了。”
今日的定亲宫宴,温言带着半匣子海珠和玉兔回去,抵了被嘲讽酸沈却和宋颜的坏心情。
温言很无奈,为什么就喜欢抓她和那两人的八卦,明明,她已经能避就避了,完全不上前凑。
沈耀在谢云皱眉的目光下,直接回了华英宫,没有送柳云依。
知道是他要娶娘子,不知道还以为他要尚主,沈耀觉得自己够给柳云依面子了,一直贴冷脸,他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华英宫内,沈耀在浴池里泡澡,有宫婢穿着纱衣进来伺候他,不新鲜的老套勾引法子。
宫里的人精,见他与柳云依不愉,见缝插针的来他面前寻找机会。
宫女故意摆姿,沈耀看着她表演,宫女见今日未被呵斥赶走,大胆了起来。
被戴着兔子面具的宫女,全身僵硬,就是承欢也没能欣喜。
她被按要求嘴中模仿着语气说一些话,她在主子眼里不是人,是个工具。
吓到后悔的宫女,事后被灌下一大碗避子汤,全部咽下后,又一碗黑漆漆的药灌了下去。
宫女痛哭着说自己再也不敢了,哭着哭着,她发现自己无法出声了,刚才第二碗,是哑药。
宫女跪地磕头求饶,换不来任何怜悯。
华英宫人只当二皇子在惩戒这种以下犯上的行为,没人去问那位宫女经历了什么。
勾引的宫女,已经吓破了胆,更是什么也不会说。
温言很喜欢那个白玉兔坠,隔天,找了许多东西来配,最后把它挂在最喜欢的扇子上。
其实她喜欢兔子是有些原由的,她很不好意思告诉别人,她小时候常自比嫦娥。
温言站在衣镜前,打开扇子,左瞧右瞧自己,满意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