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满装多满。”
“那得把碗压碎。”
温言接过碎碗,
“沈大帅,你这碗碎得可真艺术。”
“广受基层欢迎。”
温言笑露出白牙,勺子在成形不散的米饭上抄来吃。
门外,张仪麦没事干在的踢脚尖,夭寿了,世子爷在里头做饭,有种里头人是平常夫妻的错觉。
直到深夜,也没有人来势汹汹踹门,沈衍牵过马,
“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要说得好像你在追求我一样。”
“你可真难伺候,刚才说我不主动。”
“你以为追女孩子这么容易。”
“所以,赐婚最好了。”
“你活该单着。”
“快点上来,我还要睡觉的。”
沈衍坐在马背上,把温言拉上坐在身前,
“太快你说一声。”
“你当姐姐的马术跟你一样啊。”
“体贴一回你还喘上了。”
“喂,不要靠我这么近。”
“总共这么点位置,你当自己天仙啊。”
沈衍的大腿传来拧肉疼,他嘶了好几声,改口,
“你是天仙,行了吧。”
“哼。”
“野蛮女。”
“没品男。”
骏马在月下急奔,马蹄踩过草地,踏溅溪水,一路往城里去。
马背上的人,都身体往前伏低,速度极快,夜风吹来,好似在拍脸。
沈衍有过城门的腰牌,任何时间都可以进出,疾风般的速度,就是进了城也不减。
在静谧的夜里,有踏踏的马蹄声。
抵达温府,沈衍先下马,递手扶温言下来。
温言才落地,人就被沈衍拥过去,浓烈的吻覆在唇上辗转,她的后脑被紧紧扣住,交换彼此气息。
地面上的影子还未分开,朱红的大门就被打开,周浔之站在那里,眼中毫无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