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呼的泡饼羊汤,骨带肉的羊蝎子,闷面分成三份吃,最后多汁白萝卜清口。
比起宴上的丰富烤物,这样简单的晚餐更合胃口。
他们夫妻三人,看上去就和家常夫妻没什么区别,吃饭拌个嘴,两个男人说不过温言,就抢她碗里东西出气。
晚宴不分位随意坐,三人在不怎么起眼的地方,出来秋猎是放松,不想应酬人,更不想见女帝喜怒无常的脸,坏了兴致。
坐在高处的女帝,不费力就看到了他们三人。
矜贵挑剔的周浔之,筷子夹温言特意要留到最后吃的好食,转眼就帮她吃掉。
冷漠不近人的谢云,明着把自己不想吃的东西挑给温言,让她多吃点。
温言双手要去拿他们盘子里的烤羊蝎子,一人一手快速移走盘子,让她够不着。
女帝看他们三人的目光变得很冷,原来,周浔之是会低头求原谅,谢云是会在众人前失礼。
他们会爱人,也会为爱做牺牲不讲原则利益。
至高至尊的女帝,这一刻有了女人的嫉妒,他们不爱她却深爱着温言。
他们放手子女大业,只和她相守,过着不该也不可能的寻常幸福生活,他们看她的眼神中透着温和柔软。
周浔之和谢云把来这里当成了游猎,根本没想趁机和官员们私下联络,滴酒不沾,隐身在后陪妻子。
女帝手指捏紧了酒杯,眼眸中翻滚着幽暗情绪。
往事幕幕在眼前,可没有片刻值得回忆的温暖,她脸上渐渐浮出异常冰冷的一丝笑,太刺眼了,他们怎么可以拥有真情。
吃过简单晚餐后,温言被商量好的两个家伙带去了一处僻静地的木屋内,她被蒙住眼睛猜他们两个谁是谁。
秋叶落下静无声,整个周遭暗无光,身处自然的夜里,野性释放,温言在这里被他们两个折腾了快一整晚。
她可算知道他们两个打得主意了,想试试野趣。
天微微亮时离开,尝到了痛快甜头的两人说,晚上再来,温言拼着酸软腿追着他们要打,骂两人禽兽。
清晨的树林里,三人追逐着奔跑,周浔之和谢云回头看温言追不上,有笑声出现。
温言停下折了根树枝要抽他们,
“站住,别跑!”
跑跑停停等她的两人,看到温言手里拿树枝,立即快跑拉出距离,笑说她是林间母老虎,他们好怕。
“站住,站住!”
树林里是温言气喘喊的声音,秋寒被欢跑驱逐,出现热汗。
当天围猎场上,温言夫妻三人只在开始时去捧场到,接着就各回小帐篷去补觉,一箭未射。
寒酥进出打热水,温言身上腿上全是白渍结块,洗过变清爽后才上小榻睡觉。
温言梦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东西压她,紧接着被硬物破身,她惊醒过来,却是已经被蒙住了眼,看不见。
温言累极了,以为还是那两个坏蛋丈夫之一,她小声闷哼并没有反抗,
“最后一次了,我快困死了。”
小猫儿似的轻吟,身上人快要把她给撞碎骨,她忍耐的抱着他任他为所欲为,并且不发声,怕传出去闹脸红。
腿已经软无力,身体被摆弄,帐内尽是湿吻纠缠。
温言睡醒过来,不知是何时辰,她出声叫寒酥,半天没回应,猜想应当是去给她拿晚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