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霁看着她假装揉眼,埋怨吵醒她,心想女人心思难以捉摸这话一点都没错。
他下床后,坏心眼拉开被子,在她腿上咬一口,吃痛的叫声响起,他笑着去把窗打开,温言裹紧被子骂他混蛋。
明霁穿戴好先下楼,正月初三的日子,街上冷冷清清,周遭一直鸣叫的公鸡们被宰杀宴客或是走亲访友当礼送掉。
整片民宅处于一种平日里不会有的静。
早餐有明霁喜欢的煎萝卜丝饼,和温言喜欢的蛋皮小馄饨,他不爱吃粥类馒头,烤馒头片勉强接受。
温言呼了口汤后,告诉明霁,
“待会儿我有点事情,中饭给你做好了。”
明霁抬起眼,手指沾茶水,问她何事,指尖写字的手很漂亮,修长又骨节分明。
温言若无其事,
“出去听听消息。”
桌上水字,一起去。
“一起去不方便。”
桌上手指停顿后,又写,见谁。
温言脸唬他,一家之主威严,
“少管,我不会丢下你。”
明霁突然放下筷子,然后出去,温言摸不着头脑他干嘛。
没多久,他又回来,重新吃煎金黄焦脆的萝卜丝饼,温言问他,
“你刚刚干嘛呢?”
明霁学她刚才那样,若无其事听不见。
温言桌下脚踢他,但他早有预料抬脚让她踢空,
“放下来,让我踢。”
温言要欺负他,明霁乖乖放下脚,下一刻又瞬间抬高,让她踩不着,让她气恼。
反反复复一起变幼稚。
楼梯口放着全身镜,温言对镜点雀斑,等她准备好后,对明霁说出门了。
院内金鱼懒洋洋在打哈欠,特别像是只家里土狗,温言穿的臃肿暖出去,没几步,看到家门被锁上了。
原来,他刚才出去是锁门。
温言一声怒吼,
“明霁!开门!”
温言转身跑进屋内找他算账,现在胆子越发大了!
明霁把见谁二字的纸贴她额头上,抱着她对镜照,不说出来,不给她出去。
温言快气死了,这家伙要上天。
更可气的是,她说是去见傅明庭,他又写上见奸夫,不守妇道。
温言追着他打,